《乌合之众》的读书心得(收集9篇)
时间:2024-06-14
时间:2024-06-14
在不知不觉中支配着人们头脑的暴政,是唯一真正的暴政。
——《乌合之众》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的命运是否真的可以被演算出来?否之,历史上胸有成竹的预言家、路旁拿着《周易》信誓旦旦的算命先生们是否都是信口雌黄的江湖骗子?
在看勒庞的《乌合之众》之前,我一直在看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论》。在研究无意识的领域下,想必勒庞和弗洛伊德是一道同行的,至少他们都关注了无意识、潜意识对个人群体以甚至于历史、文明的影响。在我阅读《乌合之众》的过程里,我似乎能看到历史的车轮在群体一双双手的推动下滚动。在短时间内,这个圆形的车轮似乎是原地循环;而勒庞则预料了这个车轮即将在时间的作用下为我们留下的车辙。文明与历史的发展轨迹尚况且可以被社会学家在一定程度上预测,由此推之,我们个人的命运又为何不可呢?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论》和勒庞的《乌合之众》先后帮我彻底摧毁了我关于“人是理性的动物”的看法。在生活里,我们的小小过失,无意说错的一句话都是我们潜意识跳跃进意识层面的反映,哪怕是熄灯上床睡觉的梦境都是本我与超我斗争权衡的产物。在勒庞的学说中,个体的无意识造就了集体的无意识,他在《乌合之众》中说:“可见的社会现象可能是某种巨大的无意识机制的结果,而这一机制通常超过了我们的分析范围。能够感觉到的现象可以喻为波浪,它不过是海洋深处我们一无所知的湍流的表象。”换句话来说,无论是个人还是群体他们都是非理性的集合,用理性的思维来推测他们的命运很明显是行不通的。勒庞在第二卷中用了五大间接因素(即种族、传统、时间、政治和社会制度以及教育)和四种直接因素(形象、词语和套话、幻觉、以及理性)为我们粗略的推演了一个可以套用在几乎所有民族性格的计算公式。我们可以发现,在群体具有冲动、易受暗示、夸张、专横的共性特点之外,不同民族的群体仍然具有不同于共性外的特性。这些特性的作用之大,甚至决定了这个民族的命运,决定了在当今世界的实力排序。勒庞在书中一再强调“种族”的概念,说:“民族主要受其种族的禀性支配,也就是说,是受着某些品质的遗传残余的支配,而所谓禀性,正是这些禀性的总和。种族和我们日常之需的枷锁,是决定我们命运的神秘主因”。总之,每个民族的特性正是决定他们走向的定海神针,无论他们在最初的选择是多么的荒谬多么的离经叛道,最后的选择都会归于他们民族的禀性,或许这些正是那些预言家凿凿谶语的奥秘所在。
勒庞所生活的法国和当时的中国一样,都试图在摆脱几百上千年的封建制的历史惯性。然而,俗话说:“船大难掉头”,二者的结果都不乐观。即使在有着启蒙运动对人们思想改造的前提下,法国大革命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出现在1789年,历经发表《人权宣言》,确立君主立宪制,之后拿破仑、路易十八又反反复复掌握权力恢复君主专制,共和制与帝制之间的交锋终于结束在1878年,此时距革命开始已经接过过去百年了。勒庞说,“这些观念的出现并不是像掷骰子一样全凭运气,它们都深深植根于漫长的过去。当它们开花结果时,是时间为它们做好了准备。如想了解它们的起源,就必须回顾既往。它们既是历史的儿女,又是未来的母亲,然而也永远是时间的奴隶。”除了欧洲的法国,处于东亚的中国仍以实际的历史过往验证了这个观点。处于“数千年未有之变局”的中国在摆脱帝制的过程显得那般的不易,从君主专制到君主立宪的.失败,在尝试了资本主义后最终选择了社会主义。封建制的种族和封建思想的传统观点再加上并不长的时间,便注定了法国大革命的反复与旧民族主义革命的失败。封建制是我们群体的过往,它是历史的儿女,也是我们的未来的母亲,更是我们思维的毒瘤,唯一能解决它的,便是时间,“时间是唯一的真正创造者,也是唯一的伟大毁灭者”。正像口述史学家唐德刚所论述1840年以来的革命一样,“这次惊涛骇浪的大转型,笔者试名之曰‘历史三峡’。我们要通过这个可怕的三峡,大致也也要历时两百年。”形成维持一种思想上千年,同样需要上百年才能将其根除。
另外,在推算一个民族的命运时,不仅要看它的过往,还需要看它的思想。勒庞在书中用中国做了反面例子,“如果一个民族使自己的习俗变得过于牢固,它便不会发生变化,于是就像中国一样,变得没有改进能力”。但我却不认同勒庞的这个观点。即使中华民族因历史过于悠长的原因而趋于保守,但它仍然是一个开放的群体——我不认同你,但我并不排斥你,这样多少都可以在一点一滴中改进。在全球化的今天,真正趋于保守的国度除了阿拉伯地区已经少之又少。日本、韩国等历史包袱较小的国家在思想上缺少最少的限制,所以他们在学习西方上卓有成效。中国虽然有着较重的历史包袱,但作为思想极其灿烂的国度,“穷则变,变则通”的思想自古有之,从最后一个封建帝国内部开始的改革直到今天,中国一直没有放弃过改变,究其原因,还是在于中国思想的多源性与包容性。
我们是谁?我们那么复杂,不是我所能想通的。除此之外,我更关心我是谁,影响构成我的因素是哪些,我的命运也是否可算的呢?
按照勒庞的观点,我们首先是一个种族人,在共同的感情和特征下,伴随着遗传对此的日益稳固,以此基础上建立我们的文明、制度、艺术和信念,形成种族给我们的禀性,这些就是构成我的共同因素,是民族与历史打下的印记。除此之外,根据弗洛伊德的观点,早年的创伤经历以及力比多在不同时间的发展历程等诸多因素形成了我们的个性。无论是共性还是个性,他们都很大程度的隐藏在意识之下。民族共同幻想中的神话、个人睡梦中的种种意象都是本我的体现,它被文明,被超我压制,但它更接近我们自己。要推算个人的命运,不能再分析那个平日“伪装”的自己,同样要深入本我、深入潜意识中去发现规律,探寻我们的禀性。
勒庞恐惧革命,担心革命只是“换汤不换药”,然而今天的法兰西第五共和国仍然是延续在当年共和制的道路向下不停的前进的,革命带来的新思想的碰撞为法国带来源源不断的活水,我认为这恰好是推算个人命运那把无比重要的钥匙。人们常说“性格决定命运”,勒庞也说,“在不知不觉中支配人们头脑的暴政,是唯一真正的暴政”,因为“我们无法同他们作战”。开放性的人格,敢于摆脱传统对自己影响的人,他的命运是不可算的。反之,如果是一个具有内向型人格的人,他同群体一样,“有着坚不可摧的保守本能,他们对一切传统的迷恋与崇敬是绝对的,他们对一切有可能改变自身生活基本状态的新事物,有着根深蒂固的无意识恐惧”,很明显,这种人甚至这种民族的命运在很大程度是可以推算它的命运轨迹的。
翻来覆去读《乌合之众》,此点是最让我浮想联翩的。种族、传统对我们的影响具有如此巨大的影响,给予以我们每个民族以个性,同时也会给我们带来思维的局限性。作为个人,避免在自我的安全区里沉沦,不让局限的思想在我们头脑里形成“暴政”,这让我有点惊慌。南宋大学问家朱熹有一句脍炙人口的诗句——“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如果思维有一个源头,不停的接受新思想、新观点,即使我们被种族、被传统的禀性赋予一身,面对复杂多面的形势我们仍然能在自己的思维海洋里寻找出合适的理论去指导自己的行动,就如同二千多年封建制的中国轮番上演王朝更替仍然能找出“变则通,通则久”的来说服自己改革一般。“非暴政”的思维可以不停的矫正自己的人生态度与方向,我相信,拥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人的命运是不可计算的,能够计算的人生都是一沉不变的思想——他就在那里,哪怕过十年之后回来看依然如此。勒庞说:“真正的历史大动荡,并不是那些以其宏大而暴烈的场面而让我们吃惊的事情。造成文明洗心革面的唯一重要的变化,是影响到思想、观念和信仰的变化”。所以思维的开放性同样深切地影响着国运,最近日本第三大钢铁企业神户制钢所继高铁丑闻后再次曝出造假丑闻,“日本工匠精神”受到人们的质疑。二战后本欣欣向荣充满朝气的日本在不断的老龄化的趋势下创新乏力,年轻人在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以及日本的下不思进取,国运就此走下坡路也是可以预想得到的了。
那么,作为学生的我们,去哪里寻找多样的思维,不停的更新自己头脑里的数据库呢?我想,给我们的选择并不多,而且论调“陈旧”——唯有读书。书籍是思维的活水,不停的冲击着我们的头层,说不定哪天又打通了我们头脑里哪根不为人知的经脉呢!其实除了书籍以外,良性利用网络同样可以丰富自己的见识,然而现实是我们难以彻底掌控网络在生活中的度,弊大于利,索性不谈。
最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勒庞既然在全书如此强调有组织的群体拥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为何不与力量与友,何至于本能的站在这股力量的对面,喋喋不休。但正如序言中罗伯特·墨顿所说的那样:“一流的头脑即使犯下错误,也会给人带来收获”,在勒庞自身的断言、重复、传染中我也真切地感受到了群体具有的种种特性,即使很大部分与我们平时的看法冲突,但读后会心一笑不得感叹似乎的确如此。从被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的布鲁诺开始,再到人人见骂的“猴子”达尔文,历史欣欣然走到勒庞面前,他再次撕下我们的常识,为我们揭示了群体生活的状态。“日心说”并没有因为那场大火而销声匿迹,勒庞也没有因为武断的定论而消失在历史,不谈论对错,每一场追寻真理的行动都是一场思维革命,指出我们内心潜意识的“大实话”必然不会“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纵然当世人不接受,其后人都会以一种默认的态度赞扬。而我们,是否还能在随波的群体之中坚持自我,发出属于我们自己不一样的声音呢?
经典之所以经典,就在于其永远不会过时。为什么博学鸿儒在群体中却只会鹦鹉学舌,为什么谦谦君子在群体的支持下会变的得粗野不堪,肆无忌惮?为什么打动群体的观念总是经不起严密的推理?这是我翻开这本书看到的一段话,一连串的发问,让人不觉深思,不由对这本书充满了期待。
在读这本书之前对它是不了解的,光看字面,它指临时杂凑的,毫无组织纪律的一群人,只是介绍一开始就定性为道德败坏,无底线的一群人。实际上它是指聚合在一起丧失自我个性,受集体精神支配的人,研究在一个大时代下整个社会群体。
书中介绍写到“群体等同于无意识集体。因为无意识,所以力量强大。”这种“无意识”是指群体的`冲动和急躁、缺乏理性、低劣的推理能力、少有深思熟虑而混沌懵懂。在群众聚集、情感亢奋的特定事件中,个人的思想感情一定会弱化甚至泯灭,会不自觉地加入到集体意识中去。即使平时独处冷静清醒的佼佼者,一旦汇入群体,个人都会被感性所支配,被群体所裹挟,意识趋于群众的平均水平。所以群体具有冲动、盲目、易变、急躁、容易受鼓动、以及凌驾一切的道德观等特性。
网上经常发生的道德绑架事件,一旦发生什么事,网友站在道德制高点,集体性毫无理性的批判别人。例如给老人让座,老人认为:“我是老人,你就必须给我让座。”毫无疑问,这是个人理性的做法,但是在群体意识中,他们天然的认为,你有坐就应该让。
事实上,我们一直在一个群体中生活,必定受群体集体意识的支配。尤其是现今这个社会,尤其强调团队合作,再也没有了以前孤胆英雄式的个人主义。让我们感受到群体的力量越来越大。而这决定了我们必须了解群体,了解群体心理状态。让我们在盲目的之中带点理性,迷信的时候产生怀疑。
人多力量大?不见得!人越多越傻。120年前,法国社会学家、心理学家勒庞就未卜先知,看穿了一切。他认为群体中往往会存在极少部分的聪明人,但会被群体的主流意见影响,从而变得随大流,但人类社会的进步又一直都是少数精英人士引领的。
书中引起多起历史事件,尤其是通过法国大革命事件,作者认为群体永远游离于无意识的领地,会听命于一切暗示,表现出对理性的无动于衷,他们失去了一切批判能力,除了极端亲信外,再无其他可能。
勒庞还认为一个孤立的人可能是有教养的,但是群体可能变为行为受本能支配的野蛮人。群体是情绪的放大器,如果恰当的引导,就会创建和谐社会,如果被坏人利用,就会变得无节操、无下限。这就很好的解释了,在早期中日、中美关系紧张的时候,会出现中国人打砸自己同胞资产的现象,他们往往好多都是狂热的激进分子,甚至打着爱国主义的旗帜,行使丑恶的个人意图。
如何在群体中保持坦然、淡定,不当乌合之众,在勒庞看来,最为有效的'方法就是尽量少受点机械的应试教育,多一点独立思考。应试教育最大的特点就是背书和服从,而非引领文明进步所需要的开拓精神、个性、判断力、经验等,而这正是中国教育的现状。
最近在看《他想的童年》,很受启发。
初次涉及这类书籍,不亚于听一场高深的讲座,必须全神贯注,还要努力把晦涩学术的“鬼话”翻译成通俗易懂的“人话”。期间数次读不下去而放下,猛然想起老师讲的汉语与外语的区别:汉语表达灵活,具有柔性,适合写诗;外语句法严谨,具有刚性,更适合搞研究、说理。
在这部书中,庞勒先生向我们表达了自己对“群众”的看法——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透过字里行间,我仿佛看到了作家正用嘲鄙又无奈的眼神注视着这帮“群众”。他不留余地的批评群众,辛辣的指出他们那“法不责众”的侥幸心理以及盲目狂热的情感,对群众心理的看法十分透彻。他想用千言万语点醒梦中人,也许“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他最想要的座右铭。
首先,他对群众的盲从心理感到痛心疾首,的确,群众总是以一种服从欲望旺盛的心态去随大流,欠缺理智又热情澎湃,他们成了一群仅用脊椎去支配躯壳的人,被用大脑思考的领袖呼来唤去。就像书中提到的,只要布朗热将军一声令下,他的那群政治乌合之众就会为他的事业牺牲生命。的确,在各民族的生活中,群众的无意识行为会代替个人的有意识行为,是目前这个时代的主要特征。我们常说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但在政客眼中,只分两种人,垫脚石和绊脚石,如果群众能依附于他,被他的口号支配,可以省很多劲,最怕的是他们人多势众,被某种狂热的信仰冲昏头脑时,很难挡住他们声讨的步伐,而政客也会寸步难行。
构成群众的主体,既有卓越不凡的人,也有平凡普通的人,在作为个体时,会自觉为自己制定一套最佳方案,但人一抱团就变傻,当他们构成群体时,就只有接受与拒绝,没有思考和推理。人们常说,没办法让每一个人都心悦臣服。但对某群众的领袖而言,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对此,庞勒解释道:知道如何操纵群体的人,给他们提供的也是这种论证,即群众是把彼此不同,只在表面相似的事情搅在一起,并立刻将具体的'事物普遍化。
由此可见,群众并未看清事物的本质,他们对事情的理解仅是停留在表面的幻想,但是只有潜入湖底,才能看清水下涌动的暗潮,只有蛰伏在水滩,才能等到潮水退去,水落石出的真相。对于盲目的群众来说,却不是这样,在他们看来,既然选择了从众,就必须为自己的跟随找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尽管这个借口十分牵强,但却十分有效,能迅速让他们理智悬置,与大家一样,做了领袖的垫脚石。融入群体,也要保持个性,才能不随波逐流。
庞勒在分析构成群体一切信念与意见的基础因素时,提到了种族、传统、时代、各种典章制度和教育。令我稍有印象的,便是他反对书本教育,提倡实践经验。他认为,只有经验这位人民的好老师,才能证明,必须废除那些可恶的教科书和可悲的考试,代之以勤肯的劳动,让那些听从一切乌托邦分子和能言善辩者暗示的群众再次变得冷漠而中立。他说与其在校园里泛泛而听,不如早点进入社会锻炼,来提高自己辨别事物的能力。从整本书中,可以看出他对群众的盲从、对法不责众心怀侥幸,对校园教育的不满,批评的意味显而易见,庞勒似乎把所有的群众都归结为乌合之众,把校园教育当做抹杀智慧与灵性的主犯。难道所有的群众都是乌合之众吗,所有的校园教育都是无用的吗?
《韩非子·五蠹》一篇曾说:“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看似否定了所有的文人和武者,实则是专有所指。儒分为腐儒和王儒,侠也有凶侠和义侠。腐儒一味追求圣人治天下,轻视律法疏导,反而扰乱国家统治,凶侠以剑谋私欲,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同样威胁江山社稷。韩非所批评的,正是腐儒和凶侠,王儒与义侠才是定国安邦的所在。孟子曰:“虽万千人,吾往矣,乃是儒之侠者。”至于群众,亦有智慧之众与乌合之众之分。显然,庞勒眼中的群体,是无理智的,丧失了自我意识,变成群体中的一个没有思想的有机体组成部分,这些自然是乌合之众。那该如何去点化这些乌合之众呢,我认为有两个重要的因素:一是清明的领袖,二是理智的教育。
庄子在《论剑》中曾说:“以勇武为锋,清廉为鄂,贤良为脊,忠圣为铗,为诸侯之剑。”领袖的质量决定着群众的质量,能够集万众之智的人,必定是挥得起诸侯之剑的领袖。群众的智慧并未真正消失,只是被某些领袖的狂热给湮没了,如果有一个清明的领袖恳切教导群众激发深处的思考与推理,那么群众也不会那么偏执且残暴了。构成群众时,他们的水平与质量低下,很大程度来源于对事情本身的无知,对事情不能透彻的理解和掌握,只能稀里糊涂的跟随,自己所知的冰山一角并不能填补心中的疑惑,只能依靠幻想将其填满,然后狂热的出发和斗争,就算做错,也能因法不责众而逃避罪责。能端正这种群众心理的,必须是一位清明的领袖,充分的宣传与讲解,让群众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透彻的、清醒的,理智的选择是跟随还是拒绝。
关于教育,庞勒对应试教育大加鞭挞,但在他的论述中,仿佛看到了他对所有校园学习的不屑。他认为,封闭在校园的人,就像身处井底的青蛙,眼界只有井口那么小,但我认为,在校接受教育的人,拾起一片落叶,便可知晓整个秋天,唯有理论知识与实践经验的结合,才能打造智慧的人群。庞勒太注重社会经验的力量,却不曾想到,不接受教育,人们继续成长的能力就衰竭了,因此,我们必须为教育纳税,以此为高尚的思考与推理提供助援,来确保步入社会的我们不是人云亦云的乌合之众。
在书中,他一点也不认可群众的表现,我认为这与他所处的时代有莫大的关系,因为任何的文学创作都有社会性。19世纪—20世纪的欧洲,风云际会,动荡变幻,起义、战争、阶级、改革、革命……这些充满立场与狂热的字眼集中在这个时代的欧洲,这些都需要流血和牺牲,平民在无知的前提下被迫做出立场的选择,如此,充血的双眼,狰狞的面孔,激动偏执的情绪在群众中蔓延,人们又怎能不丧失理智呢?
庞勒用学术又严谨的语言编写了《乌合之众》这本书,原本是需要细细研究的,但自己确实未能心领神会,仅以此篇表达一下自己的拙见……
其实在读这本书前,我对于马克思关于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这句话是比较相信的。也许我这种相信恰恰是如乌合之众中所说的那种身处于无知的群众中的一种无理性的被绑架的相信。因为从历史的大趋势来讲,社会国家乃至世界确实是在向着有利于人民群众的方向发展,这不正好说明了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么?
但是事实是我们在历史上几乎看不到人民群众对历史的方向有什么明确的利己性倾向。群体可以在某一个时段将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政府扶植上台,同时又可能因为一些根本无法确定的谣言立刻将这个政府踢下台去。而在历史上起着决定性的把握历史方向的关键因素并非群众的意见,而是那些能够引导群众力量的个人或至少一小群保持头脑冷静和清醒的人。
也不一定保持清醒,有的时候这些领导者本身也并不清醒,他们可能耽于自己美好的政治信条或宗教信仰之中。但关键的是,需要这么一个核心似的英雄将这一切的信条、理念、信仰化为一种不可量化的情绪,才能使之最终被群体所接受。
群体中的个人会表现出明显的从众心理,勒庞称之为"群体精神统一性的心理学规律,这种精神统一性的倾向,造成了一些重要后果,如教条主义、偏执、人多势众不可战胜的感觉,以及责任意识的放弃。用他的话说:"群体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提供给他们的各种意见、想法和信念,他们或者全盘接受,或者一概拒绝,将其视为绝对真理或绝对谬论。"
由于这种简单化的思维方式,群体并不认为真理,尤其是"社会真理",是只能"在讨论中成长"的,它总是倾向于把十分复杂的问题转化为口号式的简单观念。在群情激奋的气氛中的个人,又会清楚地感到自己人多势众,因此,他们总是倾向于给自己的理想和偏执赋予十分专横的性质。"个人可以接受矛盾,进行讨论,群体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在公众集会上,演说者哪怕做出最轻微的反驳,立刻就会招来怒吼和粗野的叫骂。
社会中大多数处于中下层地位的群众,大多地位卑微,心理狭窄脆弱,对超出自身生活经验的一般问题不甚了解,不辨真伪,希望听从权威的意见,在群体的灵魂中占上风的,并不是对自由的要求,而是当奴才的欲望,因此群体易受暗示和轻信,他们崇尚威势,迷信权威人物,这也给领袖以利用的机会。书中勒庞解释说领袖更有可能是个实干家而非思想家,他们并没有头脑敏锐深谋远虑的天赋,他们也不可能如此,因为这种品质会让人犹疑不决(这点我没看懂?)(每个时代的群体杰出领袖,尤其是革命时期的领袖,大多才疏学浅,他们往往勇气超过才智。才智过多甚至会给领袖带来障碍,但正是这些才智有限的人给世界带来最大影响。)。但领袖们会借助断言法、重复法和传染法的`手段,用观念和信念来影响群体的头脑,这些作用有些是缓慢的,然而一旦生效,却有持久的效果,由此得到民众接受的每一种观念,最终总会以其强大的力量在社会的最上层扎根,不管获胜意见的荒谬性是多么显而易见。回想历史,我们也就不难理解希特勒法西斯主义当时为什么得到德国人民普遍拥戴的原因了。希特勒也曾在《我的奋斗》中写道:群体爱戴的是统治者,而不是恳求者,他们更容易被一个不宽容对手的学说折服,而不大容易满足于慷慨大方的高贵自由,他们对用这种自由能做些什么茫然不解,甚至很容易感到被遗弃了。他们既不会意识到对他们施以精神恐吓的冒失无礼,也不会意识到他们的人身自由已被粗暴剥夺,因为他们绝不会弄清这种学说的真实意义。
在勒庞看来,群体的产品不管性质如何,与孤立的个人的产品相比,总是品质低劣的。在现实意义下,我们应警惕自身,认识自己,保持自己的人格,做一个清醒的自由人,尤其是在群体更要凸显。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在一个群体之中的人就仿佛在山中穿行,想知道山的面目很难。而《乌合之众》正是告诉我们这座山究竟是什么样子,怎么上山,怎么下山,怎么面对下一座山。
没看这本书之前我其实就骨子里厌恶所谓的“流行”和“时尚”。为什么所谓“大众”喜欢的我就要喜欢?“大众”说好的我就要说好?“大众”是什么?我觉得这个“大众”其实和从小到大没征求过我意见就上台代表我发言的那些“学生代表”“员工代表”一样,不过是有权,有钱人的喉舌和工具而已。我不能阻止他们宣传和演讲,但我可以不认同不跟随。
。很多人都听过一个笑话。一个路人看到路上有一个人在看天,就以为天上有什么也停下来抬头看。第二个、第三个,更多人也停下来看,什么也没看到就相互询问。最后才知道第一个人不是在看天,是因为流鼻血才仰着头。
我至今也还记得自己变成乌合之众的一次经历。那是小学五年级的一天下午。一放学就跟着路上的一大群人晕晕乎乎的走到市中心广场,看到很多人往天上扔帽子,我们几个小伙伴也就跟着人群捡地下的帽子一起扔,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想过找人去问问。后来才知道那天这个活动是为了一个道听途说来的消息说某个人去世了。我既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为了一个人去世那么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电视台为那个人还健康活着高兴,但是那一年我确实盲目的扔了帽子。
稍微年长一点社会上开始流行练气功,每天楼下练香功的声音都会比闹钟更有效的把我唤醒。“香~~~”别看都是大爷大娘,一群人聚在一起喊出来也是气势十足。听说大家一起练会散发出特别的香味,我没凑近闻过,但是想想他们那么早去练的原因估计也是怕太阳出来容易出汗,怕会分辨不出到底是香还是臭。
我自己在家看过“中功”的“带功”录像带。一个大师坐在台上发功,让台下的摇头就摇头,伸手就伸手,还有人又哭又闹完全失控很是神奇。据说大师也是可以透过录像带发功的,但我看的时候既不想摇头,也不想伸手。
大学里一天和舍友吃了烧烤喝了啤酒,酒酣耳热的往宿舍走。途径四大发明广场看到乌压压一大堆人席地静坐,还是不禁下了一跳。后来才知道那是当时最热门的一种气功,后来居然演变成了另一场大规模群体性活动。还好我早就看过大师的录像带,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冒,练功就练功,干嘛非要一起练,半夜不睡觉坐在外面静坐吓人好玩吗?
老婆喜欢看演唱会。开始我总觉得花钱买演唱会票还不如买
CD,
音质好还能反复听。但是作为陪员参与了几次之后发现演唱会有其独特的“气场”,这是自己单独听完全不可能体会到的。这种气场不能简单归结为现场的影响、灯光,甚至亲眼看到明星,更多的还是周边人群的影响力。当你看到四周无数荧光棒在摇晃,你不摇别人会主动问你是不是你不会打开荧光棒开关;当你周围的人都站起来手拉手跟唱,你不唱别人会主动抓住你的手拉你起来,这就是群体的作用。
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会自然会调动所有感官和大脑去对周围环境做出判断,但是这种警觉会随着人群的`规模而逐渐降低。过于另类在群体中是不受欢迎的,所以群体中的人也会自然而然的趋同。这都是数万年乃至更久的生物进化结果,所以无论你有没有自己的判断,一旦在那个群体当中无法脱身的时候,你的选择其实不多。
然而我还是不想就这样“同流合污”,所以我选择“进化”成宅男。别跟我讨论现在流行什么,我不想加入你说的那个群体。
现今是一个群体时代,人类也是群居动物,社会经济的迅速发展不仅产生了许多新型高科技,也形成了新的思想观念。新观念在不断地传播,逐渐在人们头脑里生根发芽。无可避免,我们每一天都在参与着群体活动,作为一名学生,经常讲求要建立一个良好的学习氛围,从而影响着我们更有效的学习,整个群体的心理,能暗暗的引导着行动的方向,最终引领整个团队达到目标。仅仅只是一个心理活动就能达到如此的效果,使得我很好奇的想了解群体的特性,受推荐读了《乌合之众》这本书,作者用许多案例阐述了群体的特征、心理、行为特点,我将从群体的心理特征谈谈我的感受。
群体的一般特征:在群体中个人责任感的约束力低,每种情感和行为都具有传染性,对暗示具有较高的接受程度,群众的行为缺乏推理的能力,却总急于行为。冲动、易变、急躁、易受暗示和轻信,英雄主义和极端主义的热忱的宣泄。
回忆起,在初中的时候,有一个女生因与另一个发生了口角矛盾,其中一个女生故意中伤另一个女生把她在整个班里隔离起来,导致整个班级里的人都不理睬她。发生矛盾这是两个人的事,可是往往会造成很多人参与进来共同暴力,这并不难的一见,学生时代更是常有。甚至我,毫无关系的却也变成了这个冷暴力者。为何作为一个事不关己的外人,我们无法避免呢?原因很简单,代价太大风险太高。在迫害没有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很难鼓起勇气逆群体的意志而为,这种个体在群体中表现出来的胆怯明显放任了群体情绪的正反馈效应,越凶残就更凶残,越极端就更极端。在群体中,我们都失去了理性的判断,没有后果,没有明天,我们的不满不只是一件事情的折射,而是日积月累的荷尔蒙。
举个例子,个人在独立的时候是很清楚的,孤身让他一人去洗劫商店,即使受到最强的诱惑他也不会去做,他是很容易抵挡这些诱惑的。但在他成为群体的一员后就截然不同了,他受到了人数赋予他的力量驱使,倘若再给他一个惩奸除恶等使命感的信念,他便可以变得义无反顾,这样的驱使足以让他生出杀人劫掠的冲动,并且是立刻屈从于这种诱惑的。
网络暴力,是网络时代里经常出现的令人害怕又无法避免的`现象,仿佛拥有着神秘的力量。网络暴力事件就是一个群体活动造成的后果。作为暴力事件中的主力军的数亿网民,很容易就把任何事物推动到人们的视线上,他们之间互相感染,不知不觉中,夸大自己的情绪,力证自己的观点,甚至对不合自己观念的人发出抨击,只相信自己相信的,根本不重视了寻找事实这一重要环节。曾经就有网民夸大甚至编造新闻去攻击他人,最后事实被揭发,根本与先前的大不相同。此等事件,与书中所提到的群体的特征不谋而合。群体是冲动的、易变的和急躁的,容易轻信,缺乏理智的。这很好的解释了为何网民会频频制造出网络暴力事件。在很网络暴力事件中,背后其实都有推手,推手们要使得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把观念包装,这些形象化外衣下的观念,它们之间没有连续性和相似性的逻辑关系,它们可以随意被相互取代,且群体情绪具有单纯和夸张的特点。利用好这些特性,推手们就很容易的引领网民的思想,舆论的方向,把网民当枪使,颠倒是非。以上事件,对于群体的特征,条条命中。群体的领袖通过断言、重复、传染来控制着无法理性思考的受众。群体的领袖通过个人的坚强意志和不摧的信仰来怂恿着群体的振臂高呼。群体是个可怕的存在,由于它自身的特点,使得它常常会非常危险。群体中的人们由于身处其中,自身的判断力和智慧不再有用武之地,因而时常会做出一些从理性的眼光看来十分不可理喻的事。
群体,如果我们能了解它本身存在的弱点和特性,并加以利用,大大有助于实现领导的功能。给群体提供的观点只有当他们是具体的、简单明了的,才能产生影响。所以,在如今的很多群体活动中,都会有领导者频繁底给被领导者注入观念,反复强化。倘若想要被领导者完成一项任务,让被领导者更有动力的主动的完成,领导者可以将此任务夸大到使命感层次,进行包装,使被领导者容易接受并且愿意去完成。
群体,这样的群体,是难以教化,却极易顺从,难以管理又极易被耸动。聪明的人会变得糊涂,糊涂的人会变得聪明。群体通常只有均质,这就解释了人在群体活动中为何无法保持原有的智慧与理性。
在书中说道:“在集体心理中,个人才智被消弱,从而个性也被消弱。异质性被同质性吞没,无意识品质占上风”作为一个大学生,应该注意自身陷入群体思维,限制阻碍自身发展。也应该思考如何打造优质的群体。处于群体中的我们,首先要选择一个合适自己成长的群体,同时也不要忘记自己做为群体中一员的责任与义务,推动整个群体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不能总是挑剔群体本身,也要共同营造一个健康向上的群体。是积极乐观的就要尽可能的去传递,不要害怕质疑。对发现不对的地方也要及时指出,积极沟通改正,不能让群体慢慢的变得乌烟瘴气,因为如果一开始置之不理,最后自己也会被这股灰暗的力量所吞没。所以,做好自己远远是不够的,我们要选择良好的群体,并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净化群体的环境,我们自身才会更好。
《乌合之众》是法国社会心理学家、群体心理学创始人古斯塔夫·勒庞的名著,初次出版于1895年。该书深入浅出地剖析了群体的诸种特点及其成因。全书分为三卷,依次分析了群体的感情和道德观,群体的观念、推理与想象力,群体的意见,群体领袖等,深入透视了社会服从和过度服从、趣味单一、群众的反叛、大众文化、受别人支配的自我、群众户外、人的自我异化、官僚化过程、以及无意识在社会行为中的作用。
这部著作在国际学术界有着十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弗洛伊德曾评价说:勒庞的这本书是当之无愧的名著,他极为精致地描述了群众心态,这部著作对于我们这天认识和研究各种政治、经济、文化现象依然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和启发好处。
勒庞认为一群人聚在一起可以构成形式上的群体,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群体。只有当群体中的成员的自觉个性走向消失,以及感情和思想转向不同的方向,集体心理和共性特点取代了每个人自身的特点时,这些聚集成群的具有共性特点的人就进入了“心理群体”的状态,称之为“组织化群体”。
书中说组织化群体的普遍特征是集体的全部感情和思想朝着一个明确的方向发展,在我看来群体的这种特征是一把双刃剑。以国家发展为例,当国家制定了一个正确合理的发展方向后,国民凝聚力和向心力会大增,国家发展各种政治、经济、文化事业时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国家会实现飞跃性的发展;然而当国家制定的发展政策出错时,或者说群体受到错误引导时,对国家所造成的'破坏也是令人震惊的。
勒庞在书中还提到通过群体内部的传染现象,心理群体中的成员之个性消失,无意识的个性逐渐增强,群体中每个人会做出无意识行为。个体在独自存在时,迫于法律、道德等种种限制加以克制的欲望在集体活动时就会显露出来甚至付出行动,个体可能会做出在以往绝不敢做示威、游行等集体活动极易演变为暴力事件”,法国近期的“黄背心”抗议活动也验证了这句话。
在勒庞看来,群体的产品不管性质如何,与孤立的个人的产品相比,总是品质低劣的。在现实意义下,我们应警惕自身,认识自己,保持自己的人格,做一个清醒的自由人,尤其是在群体更要凸显。
在广袤的人类社会探索发展史中,时代的变迁与社会的进步离不开社族人群思想创新及思维进步的创新及对社会、人力的深刻剖析探索。《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则是通过细致描述群体心理的一般特征,分析了人们在群聚状态下的心理、道德、行为特征。通过分析及揭示,探索大众广义心理认知及心理认同。从而解释了为何群体往往呈现出“盲目”、“冲动”、“狂热”、“轻信”的特点,而统治者又是如何利用群体的这些特点建立和巩固自身统治的。
此书的研读和内容的自我理解,让我体会并认识到上到国家治理、社会管理,下到企业经营,团队管理,无外乎是大众及人群之间的合作、认知和自我约束,而大众心理的研究正是在思想层面对此认知的一个探究纽带,从而打开对大众思维和组织行为学的'领悟与思考,通过研究大众心理,从而探究群体行为内在的思维逻辑及心理特点,能够让我们更加深入的了解各种社会群体行为现象发生的本质原因和组织团队中行为动机,更科学的了解群体心态,是一本群体心理行为学的研究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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