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作文(收集6篇)
时间:2024-09-21
时间:2024-09-21
我是个坏孩子——这个真理,是在我哇哇落地的那一天所不能改变的。
确实,10块钱我可以在一分钟内全部挥洒一光,同学们把它叫“潇洒”,我把它叫“个性”,而我的父母,把它定义成为“败家”,在我灰色的天空下,没有亲情,没有朋友,只有川流不息的汽车空虚的鸣。
“你,对就是你,昨天逃课去那里了?”老师站在三尺讲台上,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睛反射着清晨枯燥的阳光。对于这些,我已经司空见惯了,几乎老师每天都会按时地问我这句话。我听了之后,轻描淡写的漏出几个字:“你管不着。”眼下一阵寂静,几秒之后便是一片哗然。同学们对我的狂妄惊呆了。
老师对我大叫,我没正眼看过老师。最后她终于被我气到喷血,拽嗒拽嗒摔门而去。空气凝聚,令人窒息的沉默。“沙沙沙——”同学们无语,低头写着字,我笑着坐下,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噩梦惊醒。原来,天空已经笼上一片漆黑,星星好奇的眨着眼,教室锁着们,同学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恐怕明天谁丢了东西又要让我来背黑锅了,我想。
我一抬头,一道亮光划破了宁静,楼道里灯火辉煌,刺得我睁不开眼。“谁呀——”我大喊一声,谁想打架的话就来找我好了。“吱——”,教室的门露出了一道缝隙,随后进来了一个令人讨厌的身影,老班来了,恐怕是来给我开个人批判会,这很平常,但是在这深夜是头一次,要是比拳脚的话,这个柔弱的女子是赶不上我的。
“同学,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老班装出来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好像跟我不曾相识。我没理她,敏感地转过头。“哟,都有白头发了,学习是不是太刻苦了?”又是一声,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你好烦咧!”我冲她大声地说道,唾沫四溅,她还在笑,世界哪有那么美好?让人吼了还笑得出来?“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值得你感谢的人吗?”老班问我,很认真的.语气,这个严肃的问题把我问住了,可怎么办还好?这个时候哑口无言,那就太逊了。“呀!你真的好烦!没有!”“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值得你感谢的人吗?”这个女人又问了一遍,更加认真了,秋叶冷冰冰的在阴森的夜里无奈地飞舞,月光惨白,透过浑浊的夜色镇定的在桌上照着。我无话可说,只得答:“有啊,我要感谢社会的包容、父母的给予、同学的关爱和老师的教导!”她又笑了,笑得很灿烂,月光照在她的眼镜上,那玻璃又泛起了白光。
我回答完毕,她起身要走。“别忘了早点回家啊,你的爸爸妈妈在家等着你呢!”“哐——”教室的门被她关上了,我愣在那里,有一点怪怪的感觉,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
半晌,我拿起书包,背着满满的愧疚来到我家门口,迟迟不敢踏进去一步,这矮矮的门坎,就像万丈深渊,是那样的无法跨越,我那疲惫的心、麻木的心伴着愧疚一起跃进惆怅的谷,罪恶的渊。是呀,当在生活的战场上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到哪里去寻找慰藉?是家。当在社会的竞争上被挤得寄人篱下的时候,到哪里去寻找自尊?是家。在自己的天空下,被层层的孤独和悲伤紧紧包裹的时候,自然要到家里去寻找温暖。
我把所有的不愉快全部抛到脑后,让我怀着感恩的心走进飘着米饭清香的家里,感谢这个家,给我慰藉,给我自尊,给我温暖。因为它是完整的,它是值得我来感谢的。
厨刀剖开鱼肚的事情,孩子看惯了。他看清楚刀锋到处,白色的肚皮便裂开了,脏腑随即溢出:又看清楚向上一面那只茫然瞪视的眼睛,一动不动;也看清楚尾巴努力拨动,拍着砧板,表示最后的无力的抵抗。
他照样尝试了,虾替代了鱼,小钱是厨刀的代用品。要对分地剖开虾的肚皮,并不是容易的事,更兼小钱没有厨刀那么锋利。于是他改换方法,将虾切成几段。这是勉强割断的。割断处没有刀切的那样平准;只见几颗半透明的肉微微地颤动着。他庆幸成功似的说:“我也杀鱼,我把它打了段了!”
我说:“你这样做,它母亲在家里哭了。它怎能再回去见母亲呢?”
“虾也有母亲么?”孩子张大乌黑的有光的眼睛,好奇地问。
“你有母亲,虾当然也有母亲。什么东西都有母亲:虾有,鱼有,螃蟹有,蟛蜞有,杨梅有,桃子有,荸荠有,甘蔗有。它们的母亲同你的母亲一样,非常喜欢它们呢。”
孩子仿佛受催眠了,他默不作声。
“你想,虾偶然出来游玩,是它母亲叫它出来的。它母亲说:‘你在水中玩得厌了,今天到陆上去走走吧。但是,要早点儿归来,不要累我等待,使我焦心。’它于是到了陆上,到了我们的篮子里,到了你的手里。现在,它不能旧去r。它母亲等待它不见到家,将要怎样地难过?它要懊悔,叫它出去游玩,却把它丢了。它再没有‘好孩子,好宝贝’可叫了,再没有心爱的孩子抱在怀里了,一定会哭出许多眼泪来。你看,明天河里的水要涨到齐岸了。”
孩子很不高兴,头向左略偏,同情的忧愁的眼光看着我。
“你再想,它被你切断的时候怎样地难过?它想到家里的母亲,从此不得再见,它的心先碎了。它希望母亲来救它,希望你放f它,但是两样都不成。它只得默默地远远地告诉它母亲说:‘母亲呀,你叫我出来游玩,如今不得归家了。我遇见了个凶狠的小孩,他把我,你的好宝贝,杀死了!’你……”
孩子流泪了,但并不放声哭,随即侧转头,枕在我的胳臂上,面孔紧贴着我的身体。
隔了几天,我牵了他的手从田岸上走去,想到眠羊泾旁看小鱼。他手里玩弄着一个小蚬,是刚才来的一个渔妇给他的。
两旁田里的油菜尽已割去。泥土已经翻过,预备作稻田了。初出的'粉蝶还很软弱,只在田岸旁的小紫花附近飞飞歇歇,引得孩子的脚步徐缓了。四望村树云物,都沉浸在清朗静穆的空翠里。我想:“近处,远处,这边,那边,都不像正有纷纭的人事在那里炉水一般沸腾起来。这外象何等安静呵!”
我们到了眠羊泾旁,孩子首先注意对岸的两条小黄牛。这一条的还没长角的前额,凑近那一条的,轻轻地互相磨擦。他们很舒服的样子,徐徐阖眼,又徐徐张开来,面孔都似乎有笑意。孩子说:“他们做什么?”
我似乎感受到两条小牛肉体上的不可说的舒适,随口答道:“他们相好呢。”
孩子忽然问:“要不要让小蚬回去看它母亲?”他低着头看河水潜隐地流动,面上现出趣味的笑容。不知道他心里正作什么幼稚的玄想呢。
“很好,让它去看母亲。”
河面发出个轻悄的声音,“冬”,小蚬回家去了。
天真无邪、好奇倔强,正是小孩的天性。他们常常会夜有所思,日有所梦。他们甚至会渐渐对“回家”产生了厌倦。不瞒您说,我也对“厌倦回家”作了篇文章,还轰动了许多人。且听我慢慢道来。
元旦放假的前一天,夕阳闪耀着迷人的光辉。我的铁哥们——陈煜在放学后得意地向我透露:明天他爸妈出差,问我是否有意到他家玩双人植物大战僵尸?这不是我求之不得的吗?我们俩一拍即合,并约定第二天早上八点在他家,不见不散。
星期六上午七点半左右,我以去书店看书为借口顺利地溜出了家门,径直来到陈煜家。没有大人干扰地玩游戏真可谓是前所未有的过瘾。我们沉迷在网络的世界里,时间在悄悄的流动却浑然不觉。当陈煜家的时钟敲响了中午十二点的钟声时,我才猛然然想起出来时没跟随爸妈说,他们该着急了。陈煜不愧是铁哥们,“这还不简单,往你家里打个电话说你晚上要在我这儿吃饭不就得了。”他轻描淡写地说。“我看行。”我也正有此意。可是就在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我转念一想:不对,早上的不告而别,再加上老爸平日的架势,我这样回去肯定免不了一顿打。再说这游戏对我的诱惑力实在难以抗拒,回去之后要想再出来就难了。这电话,不能打。于是,我放下电话后对陈煜撒了个慌:
“我爸同意了。”两人又是诡异一笑。
“叮铃铃……”陈煜家的电话声突然响起,原来是陈煜爸爸妈妈来电话说他们大概九点左右会到家。糟了,我必须在陈煜的爸妈回来之前赶紧撤离,否则他们再到我爸那告上一状,就更惨了。我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令人心醉的电脑,迅速地离开陈煜家。临走时并不忘让陈煜无论如何替我保密。
下了楼后,晚风迎面吹来,顿觉几分寒意。只见街上的路灯依稀闪烁,街上的车辆、人群正忙着朝回家的方向赶。对面的沙县小吃店飘来了诱人的扁食、小龙包的香味。这时,我方想起这一整天,净玩游戏,除了一个巴掌大的面包下肚竟没有吃过别东西。摸摸肚子,不禁饿得荒。真后悔早上走得急竟没顾上带钱。接下去上哪儿去呢?早上撒了谎,这家是没脸回了。难不成我要流浪街头?不行,我得尽快找个藏身之地。
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个多钟头,又渴又饿的我腿脚已经不听使唤了,疲倦的双眼在寻觅着一个能躺下休息的地方。总算到了街心公园了,我迫不及待地在一张长椅子上躺下。此时,四周几乎不见人影,我的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唱起了空城计,我实在有些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要是在家里,只要我一说渴,妈妈总会为我端茶倒饮料的,可现在……哎!我真有些后悔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阵凛冽的.寒风再次拥抱了我,冷得我瑟瑟发抖。环视着静悄悄的公园,一种恐惧袭遍了全身,两行泪水滚了下来。
我试图让自己睡着,可当我疲倦的双眼像熄灭的火苗,快要合拢时,一些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现:听说这一带经常出入一些醉汉,他们常常打架闹事,或者敲诈勒索,他们还会……”我越想越怕,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时,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一片落叶猛地掉在我头上,吓了我一跳。会不会有鬼?难道真的闹鬼了?我再也无法入睡了,“爸爸——妈妈——我要回家!”“呜——”我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见了妈妈的叫喊声:“雄儿——雄儿——”我喜出望外,“妈——我在这儿,”我哭得更大声了。“可把你找着了,冻着没有?饿坏了吧?妈这都来找过第六遍了。”“我错了,我要回家!”妈妈抱紧了我。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第一次体会到:回家的感觉真好!
他的家在一个偏僻小山村里,父亲在他十岁那年就去世了,留下了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是个勤劳的女人,父亲去世后,她便扛起了整个家的重担,使原本就瘦弱的她更加憔悴了。他是个孝顺的好儿子,每天放学后就打着赤脚下到田里去帮母亲干活,从来不曾抱怨过。成绩优异的他,顺利的考上了大学,母亲东挪西借好不容易给他凑齐了学费。走的那天,母亲站在村口送他,百般叮咛着他要照顾好自己,告诉他别担心家里,要好好学习。他强忍着泪水,坐在客车上,看见母亲一直在向他挥手。此时的母亲显得越发的苍老,越发的瘦弱,似乎一阵风过就能将母亲吹倒。
一边上学,一边打工的他,经常写信给远方的母亲。即使自己过得很辛苦,但从不向母亲表露出来。而总是告诉母亲自己在外边过得很好,还时常在信里和母亲打趣开玩笑,把自己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钱给母亲寄过去。每当过年的时候,别的同学都回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他便越发的思念自己的家乡,自己的母亲了。这时他总会给母亲打个电话,而这也是母亲一年中最高兴的时候。村里只有村长家有电话,母亲总是很早就跑到村长家里,等候儿子的电话。当电话铃响起,又听到儿子的问候,便心满意足了。
时间匆匆而过,一晃眼,他已经大学毕业了,他在城里找到一份待遇还不错的工作,也有了女朋友,可他始终没忘他的母亲。这次过年,他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他拎着给母亲买的礼物,高高兴兴地走进了那阔别已久的家。这是这些年来,这个家第一次又有了喜气。
以后的几年里,儿子每个月都会给母亲打电话,每年春节都会回来。儿子盼着回家,母亲盼着儿子回家。
可是他毕业后的第四年的春节他却没有回家,只是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年很忙不能回去了。母亲很失望,但她也理解儿子,儿子一定是想多赚一些钱,让自己过好日子。可第五年、第六年他都没回来。每个月儿子的电话还会依然如故地打过来,只是都是很简短的那种,而且似乎每次都是儿子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当然,每月的钱也会照常寄过来,只是这几年儿子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没有回家。母亲天天坐在家门外的大树下,总是望着村口。
村里也开始流传起来关于他的.传言,有的说他是在城里混不下去了,没钱回家;有人说他是有了钱,忘了老娘母亲表面上装作不相信那些传言,可有时母亲心里也会想:“儿子真的变了吗?真的把自己忘了吗?”“会不会儿子工作不顺利,出了什么事呢?”母亲终于忍不住了,在村里好心的年轻人的陪伴下,进城去找儿子。按着地址,好不容易找到了儿子的住所,可却是门窗紧闭,母亲只得坐在门外的楼梯上等候。母亲倚着墙边,等着儿子,一种不好的预兆笼罩在她的心头。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母亲抬头一看是儿子的女朋友,因为以前儿子带她回去过,所以一眼便认出了她。女朋友见到母亲,很是吃惊,说“伯母,您怎么来了?您都知道了吗?”母亲心里一惊。听着儿子女朋友的讲述,母亲泣不成声。
原来儿子在第四年时便因癌症去世了,所以一直没回去。每年的电话都是儿子在临死前录好的话,托女朋友没年春节给母亲放,每月的钱也是托女朋友从自己微薄的积蓄中寄给母亲的。
在儿子临死前的日记中,写了这样一段话:“回家,是我这些年来最幸福的事,我一刻也没有忘记我的家。我想母亲最幸福的事应该就是我回家吧。现在我要离开了,我最担心的就是母亲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回家’了。”
我刚出生那会儿,家中也不富裕,祖母原来的家因为政府要盖新房被拆了,便没有一个安身之所……于是,带着年幼的我借住在一位已去往美国的亲戚的家中,虽相比如今的新房,闲置多年的房子陈旧狭小,但那段时光有祖母、父母等家人的陪伴,年幼的我过得很充实,也感受到了家的温馨,所以虽然那只是一处借住的房子,我也将其当作家来看待。
如今,已是住上了华丽的'新房,祖母也已迁至新屋,也已很久没有人理会那曾经一段时间的安身之处——那个“老家”。
不久前,母亲的身体有些不适,我便来到了那么多年未去了的菜场买点小菜,那个家也在离那儿及其近的地方。小时候,我曾来这里帮着祖母买菜,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已经不在了,有些也已经记不得了……
买完菜,要直接往家走,却被一个偶然的念头拦截在了半路——当初的那个家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思索着,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地很滑,漫布着苔藓,墙体大多因发霉变得很黑,房檐还在滴水,邻居边上的烟管冒着油烟,一切都是那么地相似,只是“它”,变得更老旧了……
透过那被撕破一角的窗纸向里看,很暗,看不清什么,但窗纸的一角像是我撕的。那一次,我记得,祖母在烧菜,我刚睡醒。见祖母在烧菜,生性顽皮的我悄悄溜到了祖母的背后,她并没有察觉,我使劲一拍掌并在后边大喊了一声:“奶奶!”祖母吓了一跳,持着锅柄与锅铲的双手一松,锅中正在翻炒的热菜便倒到了祖母的脚背。见祖母痛苦地蹲地痛哼,我哭了,很难过,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内疚。祖母没有指责我,处理后继续烧着,我坐在一旁,望着透不过光的窗户想转移注意力,想看看外边,窗纸就是那时候撕的,但不曾想,如今仍没有换样……
边上的邻居因为小时候接触的比较多并没有忘记,他没变,但他可能不认得我了,经过几番寒暄,他也便记起了我。他引我进去坐坐,却看见了当初常常欺负我的邻家大哥,他见到我也是十分高兴。见到他,也想起了幼时的玩闹。
那时我还在幼儿园,那段时间流行玩水枪,疼爱我的祖母也给我买了一把,正当我想向那邻家大哥炫耀时,只见他手中也持着一把水枪,二话不说便开始了玩闹,往往都是玩到一身湿透儿回家,祖母看着我,总是觉得有一份莫名的开心!那户人家却是那般“严肃”地警告孩子。
辞别老邻居后,回到家,靠在沙发上,盯着水果盆发呆:回忆起当时因为要搬新家不舍而哭得满面涕泪的样子。那个家里面现在是什么样的,阳台上还有着当初的那个鸟巢吗?有人回来住过吗?还是布满电视中老宅所有的蛛丝网?我不知道……
第二天,我向祖母要过钥匙,骑上单车又一次来到那里,除了灰尘和久未住人的霉潮气,里面没有变,鸟巢还在,之前的一切都不变,我不知道之后有没有人住过,也许那个亲戚又回来住过或许至今只是一间空房……
那个“房子”就在那儿,它永远承载着我儿时那一段时光,只是变旧,直到它被拆的那一天。只是我变了,从一个对离开不舍哭泣的孩子变成了多年没有回去,只因一次偶然才回去看看的人。家不单单是房子,有亲人在的房子才叫家!
堂弟结婚回了一趟老家。
乡下的空气清晰、带着一种淡淡的泥土气息,有些久违了的感动。脑海乱乱的、儿时的记忆跟眼前的景象冲撞着,分不清眼前和脑海记忆哪一种感受才是真实的哪一种才是梦。回来遇上了下雨天,脚下踩着一汪泥污,树叶在这个冬天被寒风摧残的有气无力,雨水渗入泥里,伴着树叶的清香吸入肺中,让本来因为坐车而晕晕沉沉的脑袋变得清醒些许。
记忆里面的老家很是热闹,尤其是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在县城置办年货、院上院下的拜年、杀鸡宰羊、过年打糍粑、大人们在春节时候打打牌、喝喝酒,天南地北的瞎吹、好不热闹.。而如今的家乡、已经看不到那样的情景了。热闹喧嚣仿佛与小村绝缘,年轻人外出打工的打工、上班的上班,很少且很难回家了,何况在城市呆久了也自然习惯了繁华喧嚣的生活,老家,或许会想念或许不闻不问甚至遗忘,或只能是在夜深无人时候拿来当做祭奠及供奉心灵的祭品而已吧。
看着家里有些年份的桌椅、不知是油脂还是黑泥在墙上涂鸦的斑驳,没人打扫布满灰尘的家具、突然一阵压抑,那年头或许比我还大的桌椅,污黑墙面上一道道痕迹,布满灰垢的一张张家具,都曾伴随见证着我儿时的成长印记;村里那些熟悉而叫不出名字的老人、离开后才出生而不认识的小孩、听着乡亲们说着某某谁去年结婚、某某谁今年生子,想着他们年纪小的时候以及现在的模样,心很乱,说不出是应该为他们高兴,还是应该为岁月如刀让人无力而难受。村子每年都在有人去世,老人们说,平时年轻人不回家他们吃完晚饭就上床睡觉,日子就这么一直重复,唯一的热闹和新鲜事就是我们这些熟悉的生面孔回家看看.
突然觉得村子老了,就像是这一群熟悉又陌生的老人,踟蹰着、蹒跚着、亦步亦趋着在这个狭长又寂静的小道行走蹉跎着。回家、回家,年轻的人渴望回家,回家、回家,年轻的人也注定不会停留在家。老家,只能是像老人伫立道路上的守望者。孤独的等待着、也在寂静的沉沦着。亦步亦趋、被岁月斑驳着。
家后面的那条浔干枯了,小时候那是我最喜欢呆的地方。那时光着脚丫踩着水田、坐在稻草上对着天空咧嘴傻笑。后山坟场“打仗”的地方如今杂草丛生、那与伙伴们躲在后山当着山大王的山洞不知道现在还是否存在着、小溪里用筛子网过鱼虾,用石子堆着溪水洗着澡,那时候的水很清纯,不是这般污浊.....
眼前一幕幕一幕幕画面和记忆里面的情景冲撞着,心灵突然涌现一阵阵苍白无力,曾经觉得很宽阔的地方如今觉得很小很窄,以前还很精神的'老人如今亦步亦趋,岁月的纹路爬满了沧桑的脸庞,本来健步如飞的身体在时光痕迹中被雕刻出佝偻的模样,记忆中的那些人在漫长而遥远的道路前方逐渐改变了容颜,残留下来回忆里略带了温暖的笑容。也有些熟悉的面孔今生再也无法看到了,以前很是热闹的老家如今像病入膏肓精神咽咽。
别人说,游子是放飞天空的风筝,无论它飞往何处,都有一根线牵挂着它们。只希望,我们活着的人好好珍惜现在所拥有的。至少,等到失去的时候能让自己少一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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