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文字版(6篇)
时间:2024-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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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山里住着一户人家。母亲为人糯弱,儿子大舜,脾性暴躁,年近四十,还未婚配。母子相依度日。
大舜耕田,母亲送饭,都要遭到儿子的打骂,不是怪她送早了,就是怪她送迟了。每次送饭,他的母亲都提心吊胆。一天,大舜在一块大田里犁田,突然犁犁出了一个耗子窝,窝里有七八个娇嫩的小耗子,闭着眼睛,在犁乱了的大草窝里滚来滚去。大舜看着这群嫩耗子,不但不伤害它们,反而起了怜惜之心,于是停着牛,搁住犁,坐在田坎上吸起烟来,看着那群耗子。一会儿来了两个大耗子,一只把嫩耗子卷成一砣,另一只咬住这只大耗子的尾巴,艰难地把一砣耗子拖走了。大舜看得呆了,心想,耗子这样渺小的动物,是这样有感情,这样心疼自己的儿女,母亲把我拉扯大,花了多少心血啊!母亲送饭或早或迟,都要遭到我打骂,我连耗子都不如啊!他越想越伤心,竟流出泪水来。他想,我现在知错就改,也不枉做人。
不多时,母亲送饭来了,他忙停住牛,面带笑容老远地去接,他仓促中,没有放下打牛的条子:哪知母亲被儿子打怕了,看见儿子拿着条子老远向自己走来,吓得回头就跑,大舜怕母亲跌倒,就大声喊着,快步追去要扶住母亲。母亲看见儿子吼着追来,更是慌张,一失脚滚在岩下丧了命。大舜见慈母已死,悲痛已极,扑在母亲身上,放声大哭。
他安埋了母亲,为了表达自己对母亲的追悔,他请了个技艺精湛的雕匠,雕了母亲的像。每天出工收工,都背着“母亲”;吃饭时,先舀一碗献给“母亲”,以示孝敬。
挞谷季节,大舜忙着收割,就把“母亲”背起放在晒谷场上,手里拿着扒扒,头上戴着草帽,就象母亲生前看谷吆鸟的样子。一天,忽然天上起满了乌云,霎时雷打得遍震,紧接着就是倾盆大雨。大舜正在忙活路,见天色骤变,急忙跑到晒坝。先抢谷子,还是先背“母亲”?他想,没有母亲就没有我,哪有先抢谷子的道理!他背起“母亲”就往家跑。当他把“母亲,安放在家里又来抢谷子时,一会儿天就晴了。太阳把刚才打湿的谷子重新晒干了,原来是雷公菩萨来试大舜的心。雷公菩萨亲见大舜先抢“母亲”,感到他真有孝心,所以没有打他。大舜死后,人们传颂着大舜耕田的事迹,都说大舜知错能改,仍然算是个孝子。
相传很久以前,黄河里有一位河神,人称河伯。他站在黄河岸上。望着黄河水自西向东流,兴奋地说;“黄河真大呀,世上没有哪条河能和它相比。我就是的水神!”有人告诉他:“你的话不对,在黄河的东面有个地方叫北海,那才真叫大呢。”河伯说:“我不信,北海再大,能大得过黄河吗?”那人说:“别说一条黄河,就是几条黄河的水流进北海,也装不满它。”河伯始终不信。那人无可奈何,告诉他:“有机会你去看看北海,就明白我的话了。”河伯来到黄河的入海口,眼前一亮,海神微笑地欢迎他,河伯放眼望去,只见北海汪洋一片,无边无涯,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深有感触地对北海若说:只懂得一些道理就以为谁都比不上自我,这话说的就是我呀。今日要不是我亲眼见到这北海,我还会以为黄河是天下无比的呢!那样,岂不被有见识的人永远笑话。
从前,有一个商人养了一只聪明伶俐的鹦鹉,无论到哪里,他都会把它带在身边。
有一次,他去京城做生意,身上的盘缠被小偷偷了。京城离家很远,他当时又累又饿,心里十分焦急。这时,鹦鹉对他说:“先生,你不如把我卖掉,只要你把我送到王府附近,我们表演一个节目,就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商人说:“我怎么舍得卖掉你呢?”鹦鹉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渡过眼前的难关啊!”见商人还是不答应,鹦鹉又说:“你拿到钱就赶紧离开,到城东二十里处的那棵大树下等我就行了。”
在鹦鹉的劝说下,商人来到王爷府附近,和鹦鹉进行了对话、游戏等表演。他们的精彩表演很快吸引了许多人前来观看。不一会儿,消息就传到王爷那里。王爷很喜欢鹦鹉,就派人将商人和鹦鹉请进了王府。
王爷问商人:“听说你有一只多才多艺的鹦鹉?把它卖给我吧。”商人犹豫着,不肯卖。
王爷就问鹦鹉:“你愿不愿意住在我这里?”鹦鹉说:“愿意!”鹦鹉又接着说,“只给他十两银子就够了,不要多给。”这一下,王爷更高兴,马上叫人拿出十两银子给商人,并将他赶出王府。
王爷得到一只聪明伶俐的鹦鹉,高兴极了,就站在鸟笼前逗它说话,聪明的鹦鹉也总讲一些恭维王爷的话。王爷很高兴,叫人好吃好喝伺候着。鹦鹉吃饱了,叫道:“王爷,我想洗澡。”王爷立即命人用金盆盛来水,又把它从笼里放出来。鹦鹉洗完澡后,一边梳理羽毛,一边和王爷说话,王爷笑得合不拢嘴。
不一会儿,羽毛干了,鹦鹉突然展翅飞走了,只剩下王爷瞪大眼睛望着天空,叹息不已。
只要运用智慧,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难倒我们。
从前,有兄弟两个,很小就死了父母。后来,老大娶了个媳妇,老二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整天让老二干重活,吃剩饭,穿破衣。不久,就把老二分了出去,房子和地都让哥嫂霸占了,把老二赶到半间场园里去住。
一天,下起大雨,半夜里,老二的屋子遍漏。无奈,他只有到庙里住一宿。
他正想睡,忽听庙门“吱”一声开了,他眯着眼一看,原来是四个半尺高的小老头,头上都戴着鸡蛋壳。老二假装睡着,偷偷地听动静。一会儿,一个小老头走到墙角掀开一块砖,拿出个小神鼓来。一个说:“兄弟们都来齐了,咱们喝一壶吧!”其余的三位说:“中!”接着,就听见他们用鼓棰敲鼓。咚咚咚,连敲三下,老头说:“神鼓啊,我们饿了,快给送四个菜,一壶酒,二斤热馍馍。”一会儿,桌子上摆上了酒菜和二斤热馍馍,他们就喝起酒来。
酒足饭饱后,一个老头说:“天快亮了,我们该走了。”他们把神鼓放在原处,用砖压住,然后,刮起一阵风就走了。
天亮后,老二好奇地到墙角拿出小神鼓,想试试怎么样。他按照老头的做法敲了三下,说:“小神鼓,我饿了,给我送点饭吧!”一会儿,桌子上真摆上了四个盘,一壶酒,二斤热馍馍。老二吃完饭,就把小鼓拿走了。从这天起,老二再也不用干活了,饿了把神鼓一敲,饭就送来啦。
不料,被嫂子知道了,她说老二是偷来的饭菜,要到官府告状,无奈,老二只得实说了。
贪心的嫂子回家后,告诉了老大,并叫老大也到庙里去住。老大听了,当天晚上就往庙里去了。他很小胆,便爬到梁头上,观看动静。
半夜了,只听外面呼呼风响,天上扑嗒嗒落下四个小老头来,头上带着鸡蛋壳。一个老头说:“恁生人气,抓住吃了他。”老大听了吓坏了。又一个老头说:“今天怪冷的喝几盅吧!”说罢便去拿小神鼓。他掀开砖一看,大声叫了起来:“不好啦!小鼓叫贼偷走了。”其余的三人也围上去,一个说:“快找吧!抓住他非扒他的皮不可!”说罢,四处找起来。忽然,他们看见梁上的老大,气愤地说:“就是他!把他拽下来!”老大一听,扑通一下子摔下来,让一个小老头抓住头扔到院子里去了,脖子拽了两丈长。
第二天,老大媳妇来到庙里一看,吓得一腚蹲在地上,大哭起来。一会儿,老二也来了,他一看哥哥的脖子这么长,说:“嫂子,别哭了,我有办法。”说罢,从腰里取出小神鼓,一边慢慢地敲一边说:“葫芦粗,葫芦粗,哥哥的脖子往下出。”眼看他哥的脖子真地慢慢地往下缩。
孬心的嫂子想把老二的神鼓弄坏,腰里掖了个棒槌。她对老二说:“兄弟,你敲的太慢了,让我试试!”她拿出棒槌,使足劲,一下子把神鼓敲烂啦,老大的脖子一下子缩进肚子去了。老大死了,狠心的老大媳妇哭着回家了。
相传,何瑭在沁阳县作官时,有一位钦差大臣从那里经过,他明明知道也不去迎接。钦差大人很不高兴,心想:我所过之处,大小官员都夹道欢迎,热情招待,唯独你何瑭竟敢如此无礼!有心给他点颜色看看,但一时又找不到什么借口。
这天正值清明,天上下着小雨。钦差大人带着人马正走之间,突然见一个青年农民扛着锄头,戴着斗笠,提着一双新布鞋在泥泞中奔走。他顿时心生一计:立即下令将那青年拿下,解送到何瑭衙内,让他定罪。
那青年农民无故被捕,十分气愤,连声大叫着“冤枉,冤枉!”
何瑭接到此案,感到非常奇怪。这位青年忠诚老实,冒雨回家,有何罪过?这不是钦差大人在有意刁难于我吗?又一想,既然钦差大人送来让我审理,其中必有定罪之处,若审不出,他必定从中抓住什么柄把,对我进行羞辱,解他受冷遇之恨。
何瑭一边审讯,一边仔细观察。当他看到那位青年提着一双布鞋时,豁然心亮,立即问道:“这鞋是谁给你做的?”那青年说:“是我的妻子。”何瑭又问:“你的身体是谁生的?”那青年又答:“是我父母。”这时何瑭就把惊堂木“啪”地一拍,佯装厉声喝道:“惜妻子之手工,不惜父母之遗体,这不是滔天罪行?还讲什么冤枉?”随时将“犯”人押向钦差大人处。并判那青年在母亲面前磕三个响头,以其守法洗身。
钦差大人看到何瑭批阅的案卷时,不由一惊,知道何瑭不是好惹的,只得放了那青年农民。
从前,有一个老农,住在山脚下,开垦了点荒地,一个人过日子倒也没有什么难处。
一天,他从一块石头底下挖出了一个小金缸。他赶忙把小金缸拿回家中,把一点小米放在了里面。一连几天,光吃米也不见缸里的米少。他心中奇怪,便用勺子一劲地向外挖,把所有能盛东西的都挖满了,可缸内的米还是不少,他就用布袋背着分给穷苦的农民,使穷人也吃顿饱饭,就不用给地主扛活了。
这事没隔几天,被地主知道了,便带着两个狗腿子气势汹汹地来到老农家,硬说小金缸是从他家偷来的,便命狗腿子去抢。老农手抓金缸大声说道:“你们敢抢,我马上把它摔坏。”财主一看老农要摔小金缸,这下心可慌了,赶忙说:“不抢,别摔!”就“哼”了一声领着狗腿子走了。
财主回家后,一心想把金缸弄到手,便又准备了金银,到县衙诬告说老农的小金缸是从他家偷的。县官听说是个宝缸,连忙命衙役去带老农,不大会儿,衙役们把老农连小金缸一块带来了。
县官哪是审官司,一见小金缸,得意地两眼笑成了一条线,命衙役把米倒出来,可越倒越多。县官一看真是宝缸,拿了一两银子放进缸里,又拿出来,里面还有,再拿出来还有。他再也不理地主和老农了,光一个劲地往外拿银子,公堂里乱哄哄的。
县官他爹在后堂听说这事也赶来观看,他见儿子拿得慢,自己也亲自动手,时间长了把他累的也不轻,可他还不肯离开,结果一头栽进了金缸里。县官赶忙去拉,可拉了一个又出来一个,怎么也拉不完,最后把县官气极了,命衙役把金缸砸了。这时,县官可分不出那是真爹哪是假爹了,便用喊的办法,谁答应谁就是真爹,可一喊个个都答应,县官连气带吓一会儿便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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