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殇》读后感(整理4篇)
时间:2024-09-07
时间:2024-09-07
《昆仑殇》是身为中国国家一级作家,并从事心理学家的毕淑敏的杰出代表作,这本书于1987年出版,为中国文学提供了不少宝藏。
《昆仑殇》讲的是在偏远的昆仑山区有一个防区部队,里面都是一些普通的军人,他们日日夜夜都在进行军事拉练,而拉练是残酷的,多数英勇的士兵都被高原地带的严寒气候所伤,更严重的人甚至丢失了宝贵的性命。“殤”字既表达了作者的伤痛,也弘扬了军人的光辉精神。
小说的主人公没有出现真名,而是用“一号”代替,他的矮小增加了他的威严,作为昆仑防区最高军事指挥官,没有人能逾越他。因为他刚毅果断,义无反顾,有着军人的气概,让读者不禁为他而感到敬佩。表面上正在给队伍进行拉练,其实“一号”正在经历千百般磨难。面对那一连串的死亡人数,“一号”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然而,只有前进,没有后退,所有的感情都得埋在昆仑山上那冰封白雪之下。
号手李铁在零下四十度的温度下不停地吹奏这振奋人心的号角,结果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金喜蹦为了挡住即将陷入悬崖的甘蜜蜜,跌下了深渊;女军医肖玉莲在长途跋涉中倒下于无人区,再也没有起来。
作为部队里的参谋,他具有着军人坚强的毅力和机敏的大脑,但是是军人就要服从命令,当自己一个一个同伴接连倒地时,他也忍无可忍了,他向一号表明了自己反抗的态度,可是部队里不该有任何哪怕一点的分歧,所以“一号”就让他走向了绝境。
读了这本书,我体会到军人不屈的精神和强壮的体格,他们挑战并且超越自己的极限,克服了军旅生活中的坎坷,迎来了解放。
《昆仑殇》这是我迄今为止看到的最为惨烈,最为悲壮的史诗般的中篇小说。没有硝烟,没有战火,有的只是昆仑山的静默和心中沉甸甸的痛。
恨死了一号,他的冷酷无情,他的固执强硬,他的我行我素,他的愚昧爱国,他的争强好胜,驱使他近乎丧心病狂的率领队伍进行一场惨绝人寰的拉练——向海拔5000米以上的昆仑山下战书,这岂止是以卵击石?
为什么?仅仅是一次军事演习,值得这么多人为此付出惨重代价吗?大手一挥,千百个忠贞不渝的战士写好遗书,然后无比信任地将生命交到你的手中。
号手李铁为了在零下四十度的恶劣天气中吹响振奋人心的冲锋号,耗尽了最后一丝真气;战士金喜蹦为阻挡甘蜜蜜即将被飓风卷入悬崖的身体,跌进了万丈深渊;年轻貌美的女兵肖玉莲毫无征兆的倒下后,再也没能爬起来,永远长眠在荒凉的无人区;烈士后代郑伟强坐在一号不让检修的中,中途坠落山涧,车毁人亡······
这都是一个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啊!它们不是牺牲在最仇恨的敌人刀下,竟是葬送在最敬重的上司手里!这种死法值得吗?
“军人不惧怕死亡,但不能因此漠视军人的生命。”一号,你听到了吗?难道你只会用愤怒的咆哮和恶毒的咒骂来掩饰自己的理亏和心虚吗?
是的,你很敬业,是一名合格的军人,为稳定军心,你轰走了自己的老婆;在异国军官面前,你表现的不卑不亢;为给士兵充饥,你亲手杀了心爱的白马。但你想过没有,当兵是要吃苦,可他们也是人哪!你为了建立功勋,竟对自己的兵苛刻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你的心残忍的可怕,比莽昆仑冷峻的冰川和威猛的山风更可怕!
当你孤零零的站在没有尸体只有数字的墓坑前,你感到难以自制的悲哀,你终于后悔了,不要升迁,不要登报,不要和呢军帽比高低,只求这高耸的土丘填回,填回坑去,让地面重新结成钢铁一样坚硬······
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请求上级将调令收回,决定终生留在昆仑山,陪伴这些死去的魂灵。我不感到诧异,因为你本不配升迁,不配离开这个你欠了太多良心债的昆仑。请你看看脚下,那通往功勋道路上的累累白骨。你,还怎么下脚?
对于军人,到底什么更重要,是荣誉,还是生命?或许答案本身就是一种悲哀。
一号啊一号,我真的读不懂你,但我永远都不想读懂你。
他们,被称为烈士,年轻的烈士。可实质上,他们只是年轻的死难者,死于人造之难!所以他们只是牺牲品,可悲的牺牲品。他们原本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写出更美更长的篇章的,可惜,一个意念,一个偶然生发的意念,一个因为会桌上的微妙较量而生发的意念,象突然从墙角冒出的毒蝎,把舌头轻轻一舔,所有涉及的花儿一样的生命都被它收入囊中。
他,被称为“一号”。军营中的“一号”,意味着专制,意味着独裁。也有儿女情长,也有“爱兵如子”,但在功名面前,这些都可以拳头一握,不着一色地通通捏死。他可以很坦然地很正义凛然地调遣一切单纯浪漫的思想,一切花儿一般的可爱的生命。他把这些生命握在手中,就像握着一手扑克牌,扑克牌的留存与丢弃完全取决于他出牌的思路。“他要赢”这个想法让他把所有生命都概念化,手段化,筹码化。为了赢,他甚至可以体面威严地硬生生逼着他可爱的兵去送死。说一不二的忠诚让他的兵也毫无怀疑过这“死的意义”。而且他还可以将这一切用“精神”,用“忠诚”牢牢伪装,让他的兵们看不到任何破绽。可怕的军中“一号”。
他,作为参谋,从一开始就嗅出了“命令”的“无理”。但作为军人,“服从”是他必须具备的素质。一个一个可亲可爱的战友活生生地在他身旁倒下,他无法沉默了,选择了“反抗”。当然不是公然的反抗,他只是“勇敢”地站到了一号的面前,私下底表示自己的对这道命令的否定,请求班师回巢,不要继续去挑战将会吞噬更多生命的“无人区”。然而,在军营里,是不容许出现哪怕一点点不同意见的。所以,一号只有置他于死地——用一辆“亡命之车”派他把报告送给留守官员。报告当然没送到,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再没有第二个人站起来质疑和反抗“一号”了。
他,一个魁梧憨厚的炊事员,是个孤儿,但有美丽的未婚妻“妞妞”在家里等着他。他是多么的热爱生命与生活啊,为了给老婆和丈母娘寄上足够的钱花,他从牙缝里省下了糖果和罐头。他是充满希望地和他的长官“一号”踏上这条亡命之途的。因为他希望通过这次“亡命之旅”来立战功,抹平他曾经不小心犯下的污点。好风风光光的“衣锦还乡”。
她,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子,她不应该这么美丽的。她不应该呆在军营的。因为她的美丽,让整个军营无法平静,所以,他的美丽是他今生最大的错误。军营中不需要美丽,不需要任何引起“动乱”东西。她也希望通过这次难得的“立功”机会,让众人忘却她惹事的美丽,认识到她的先进与善良。
他,真正的“一号”,在冰天雪地里,用血用生命把号角从队伍最开始的地方吹到队伍最末端,为“一号”找回了战士们丢盔弃甲的“斗志”。
…………
一个个如花的生命,就这么明明白白的成为烈士,不明不白的成为死难者、牺牲品。
到最后,“一号”输了。他的“拉练壮举”并未达到预期的'震慑效果。因为被另一个海拔较低的部队领了先……
在那个海拔较低的部队,应该有一个比“一号”更功名熏心的“一号”。
可怕的军营“一号”。
《昆仑殇》是毕淑敏处女作,她以自己在西藏当兵的所见所闻写下了这篇小说,发表后一举成名。她所描写的是边疆一支兵团在世界最极端残酷的条件在昆仑山进行拉练的故事,故事中的几位主人公有着不同的历史背景、人生、结局,但他们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创造世界军事史上拉练的一个传奇,让中国军人铁一般坚硬的军魂屹立世界。
故事中头号是主人公是一位代号为一号的首长,这里也许不方便写出他的名字,但他却是一位铁骨铮铮的军人,为了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他带领着他的军队行走了世界气候最严酷的无人区之一,只为了保护他所坚信的信念。也许有人会觉得他不近人情,为了完成目标不惜让士兵们冒险,以致有人还失去了生命。这也是他最矛盾的地方,要完成任务就要不惜一切代价。
作为首长,他心痛自己的部下;作为首长,他必须完成任务,因为他要为中国军队训练一支世界是最强大的军队、最能克服任何恶烈环境的军队、最能吃苦的军队,所以他必须狠、必须绝情、必须下令,甚至可以为牺牲战士年轻的生命。号手李铁为了吹响前进的冲锋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金喜蹦为救甘蜜蜜被大风卷下了深渊;年轻而美丽的女兵肖玉莲倒下后,再也没能爬起来,郑伟强坐在一号为了赶时间不让检修的车中,和汽车司机一起车毁人亡……
金喜蹦因为一点可有可无的政治问题不能以烈士之名安葬,郑伟良和肖玉莲是一对情侣,因为政治问题不能在一起,为了战士的荣誉和军人的纪律,他们生前不能在一起,死后不能埋在一起,甚至在甘蜜蜜的恳求下不能埋在一起,正如一号所说,死了也是战士,就要为战士荣誉分开。看到这里,觉得一号很残酷无情,人都死了,为什么不能给死人一点温暖,让他们的墓离得近点,仅此而已。只因他们是军人,军人只是军人。
书的最后,一号把自己唯一的儿子,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送到那里,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其实是一号唯一的儿子,他来这里是要走过前辈们走过的路,看到这里,又觉得一号大公无私,为了祖国,他们可以一代一代的牺牲,一次又一次的奉献。对他的怨恨又少了一些。一号最后的愿望是和永远留在昆仑,留在这片他付出和令他感动的土地上,虽然没能如愿,但他曾经来过。
这里是没有硝烟战场,有的只是昆仑山的静寂和人心的痛,有的只是寒冷的风和一支无畏的军队,但是用什么来弥补人心的痛呢。也许只有昆仑山呼啸的风低低的为他们痛哭了。
毕淑敏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和细腻的笔法写下了这本书,写得真实感人,质朴而纯,也只有这样真实的故事才能真正打动读者的心,震撼读者的心。是要让我们永远记住一群年轻的人用生命与尊严铸就了一段传奇、一段历史、一段军事胜利。“殇”与“伤”同音,但“殇”更能体现出悲壮,所以毕淑敏选择了“殇”,用它来寄托作者的情情和感情,不只是为了表达作者情感和衰痛,也是为祭奠那群年轻而可歌可泣的生命,为了让人们不会忘记在祖最遥远的边疆,有一群平凡也最不平凡的人在守卫着,为此,他们献出了青春、热血、亲情、爱情,乃至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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