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艺术论文(收集5篇)
时间:2024-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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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观摩很多优秀的影视作品,以便能尽可能多的选择,集思想性、艺术性为一体的中外优秀影视作品来给学生赏析。能及时将最新影视动态、热映影片、中外电影节颁奖典礼、时间、优秀获奖作品等穿插其中,不仅极大地丰富课程的内涵,更使课程接轨时代。挑选具有电影史上公认的具有思想深度、艺术水准、画面唯美,情节极富张力、演员表演富有感染力的主流影片和艺术片便成为观摩片的首选。
二、资料平时多搜集
影视鉴赏课的课程素材需要广泛搜集并精心准备。本人作为该课程教师,为上好这门影视鉴赏课,本人所用的影视载体均是自费购买的高分辨率的DVD光盘,从不用从网络上下载的影视资料,以避免影像快进或倒退时操作时影响上课效果,经常利用假期以及周末,淘购一些艺术性、思想性、趣味性的影视资料;其次,课程的主题和内容既要贴近学生的生活又应该高于生活,同时,也可以采用经典与流俗的作品进行对比,使学生在对比中对知识的掌握更加牢固。另外,所选教材影片做到既能兼顾“艺术经典性”与“类型多样化”,又能起到提高学生艺术修养的作用,和能发挥思想政治教育的功能。所谓的“艺术经典性””指的是,在电影发展过程中,那些具有很高的艺术水准和丰厚的精神内涵,它铭刻着民族文化的辉煌与荣耀,代表着该民族最高的艺术成就及其文明发展的历程,思想和语言深刻、技术水准高超、艺术价值久远的名家名片。艺术经典不属于一个时代,而是属于永恒。“多样化”是指影片类型的多样化和影片叙事模式的多样化。以经典艺术片作为鉴赏的范本,尽可能照顾到影片的各种类型,对于提高学生的艺术素养是不可或缺的。
三、内容讲授多角度
对于影视鉴赏课,授课所选用视频资料的主题和内容,既要与学生的生活有一定联系,同时也要高于学生生活,同时,一部电影每个人的理解是不同的,作为教师,在教和学的互动中,引导学生对某一论题展开多层面、多视角、多维度的讨论,在讲授课程中,可以对影片的内容进行多维讲授、多角度赏析,让学生在探讨中启发心智并领会电影艺术的独特魅力。并尽可能多的使同学们了解到民族的优秀文化,增强其民族自信心。比如,在讲到电影《霸王别姬》时,分别从一个主题:迷恋与背叛;两段历史:京剧的历史、中国近现代史;三角关联:小说作者李碧华、电影作者陈凯歌、演员作者张国荣;对剧中四个人物进行剖析,以及对电影的音乐、服装、化装等进行简要的分析,帮助学生能进入电影。
四、电影知识多串联
在讲课中,运用以点带面的方式,不仅仅让学生了解某部影片,还让学生对与此联系的某类电影现象和导演、演员的著名作品能有所认识。例如在欣赏戏曲电影时,首先应是学生了解戏曲的基本特点。即:戏曲歌舞化,表演程式化,角色类型化,剧种特色化等;针对进行分析;通过电影剧情、角色扮演、演唱流派、戏曲音乐等进行分析,易于理解影片内涵,做到了班级普及戏曲知识、校园弘扬民族文化、拓展大学生的艺术视野;在介绍戏曲电影的艺术形态外,可对影片中的蒙太奇、长镜头等电影语言的运用进行介绍。总之,通过赏析不同的影片,能对影视传达的历史、人文、生态、风俗等有进一步的了解,更重要的是通过欣赏老师精心挑选的影片,使学生不仅掌握影视基本知识和影视美学风格的特点,还对他们人格的塑造、品质的培养、情感的丰富都起到潜移默化的功效。
五、影视时事多引入
从电影诞生到今天,已有百余年历史,无数电影艺术家为人类贡献出了不胜枚举的中外经典电影,从默片到有声,从色彩单一到五彩缤纷,电影见证了科学技术对艺术的影响,经典已有许多,新作层出不穷。但是,由于课程性质一般作为公选课和课时的影响,单靠影视鉴赏课来进行赏析的影视作品是远远不能满足学生的观影欲望和需求的。在讲授影视鉴赏这门课时,除了影片本身致敬经典外,把握青年学生的猎奇求新的心理特点也尤为重要。除了分析经典电影、解读精彩片段外,与时俱进,与世界接轨,利用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等掌握相关资料和信息,把经典和时尚都介绍于学生。使同学们了解同龄人所关注的话题、评论等。这些影视时事的信息介入对活跃课堂气氛,激发学生兴趣,引发电影热情,培养思想独立无疑可以起到良好的推动作用。比如,在上课中,我会引导学生了解最新的影视动态,比如世界的三大电影节的代表性电影、今年的《大话西游》20年、电视剧《红高粱》的播出、高仓健的去世播放《千里走单骑》等,都可以使同学们重温经典,感受传奇。
六、课堂引导多思考
影视艺术被称为“第七艺术”,融汇了文学、戏剧、音乐、绘画、雕塑、舞蹈,以及声、光、电、色彩等一系列艺术因素和科学技术成果,成为综合能力强,表现能力极为丰富、生动,审美价值极高的综合艺术形式。对陶冶情操,提高审美能力,构建健全人格,具有潜移默化、不可替代的作用。在讲课中,能感受到大多数学生对影视艺术的鉴赏停留在注重故事情节、人物命运,喜欢有头有尾的故事,追求圆满结局的中低层次上,因此培养一种与影视艺术相适应的审美眼光是很有必要的。同样一个艺术作品,不同的人鉴赏所获得的效果并不一样。我们将文艺鉴赏划分为上品文艺鉴赏、中品文艺鉴赏和下品文艺鉴赏三个层次。划分依据重在两维:一看鉴赏心理活动过程是否完整;二看鉴赏理解是否合情合理,深识堂奥,富有创造。文艺鉴赏的完整心理过程包括“直觉体验认识”三个阶段。“直觉”就是不假思索地感知作品;“体验”则是对作品获得初步美感之后的再理解、再确认;“认识”就是艺术享受与艺术判断融为一体后再反观作品的最高审美把握。歌德也曾将艺术鉴赏分成三个境界:一是不假思索地享受美;二是只作判断不享受;三是在享受的同时作判断,在判断的同时进行享受,并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再现作品的精髓。此所谓三种不同境界,它们的关系是由浅入深、逐层递进的,实际上这与文艺鉴赏完整的心理过程基本一致,不过“享受”应该贯穿鉴赏活动的全过程。
七、课外影评作总结
从创作角度看,传统小说的创作,是一种高度个性化的精神活动,遵循艺术创作的规律;而现代影视的制作,是一种集体行为,遵循文化工业生产的法则。小说要趋附于影视,就意味着小说创作具有工业化生产的某些特征。“趋影视体”小说是影视艺术作用的结果,反映了人们对影视与小说关系的认识,表现了小说对影视艺术的屈从和依附。“为影视艺术而小说”,意味着小说家在题材选择、主题表现、人物塑造、情节营造、语言运用等方面要考虑到来来的影视改编,其深层动机在于经济利益的驱使。就文体特征而言,“趋影视体”主要表现为叙事的大众化和话语的程式化。其结果是小说与影视剧本之间的差异被削弱,小说的“味中之味”被消解。
【关键词】影视时代/文化工业/小说生产/“趋影视体”
影视艺术制造了大众文化,也形成了文化工业。在现代学者的心目中,影视艺术、大众文化、文化工业是三位一体的。阿多尔诺和霍克海默认为晚期资本主义社会是以商品生产为特征的,艺术和文化作品受到商品原则的支配,文化生产资料的集中导致了“文化工业”的产生。在“文化工业”中,交换价值和利润动机具有决定性因素。影视不仅仅是艺术,而且也是一种产业,影视时代也是文化艺术产业化的时代。所以,影视对小说的影响也表现为工业化生产模式、运作机制等对小说创作的浸透。众所周知,小说作为一种传统文学形式,其创作在19世纪达到了高峰,并形成了独特的高贵品性。但是,进入影视时代以后,小说的这种高贵品性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影视以其强大的影响力、广泛的覆盖面、大众化的表现方式和综合性的艺术韵味逐渐侵占小说领地。在影视艺术的挤压之下,小说要趋附屈从于影视以求生存。“趋影视体”小说创作遵循工业化生产的法则,小说家变成了文化工业中的一台机器,其创作活动被纳入工业化生产流程。在此,本文仅就“趋影视体”小说生产的文化背景、作家的创作动机以及文体特征等等问题作一番探讨。
一
每一种艺术都有其独特的生产和创作方式。小说和影视的不同艺术追求在生产和创作中体现为两种不同的方式:一种是传统小说的创作方式,另一种是现代影视艺术的生产方式。两种方式分别折射出当代小说生产和创作的概貌。
小说创作是一种个人行为,一种高度个性化的精神活动。传统小说多是一个人独立完成的。这种个人化的创作方式,为小说家张扬其个性提供了舞台。创作者可以将自己对生活的独特感受和理解,通过个性化的语言形态和叙事手法表达出来,体现出“风格即人”、“文如其人”的创作风格。而影视创作却是一种以导演为中心的集体创作,集体化是其创作方式的重要特征。除编剧和导演外,摄影、表演、剪辑、音响、化妆、服饰、道具等各个艺术部门都在创作过程中,发挥着各自不可缺少的作用,他们都在一个综合体制中互相制约,按照影视创作的操作规程行事。换句话说,在这个创作集体中,尽管每一个体都要充分发挥自己的创作能动性,但最终要服从于导演的统一构思。就单个人来讲,创作个性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抑制。
小说创作是自由的,体现了艺术的本性。影视创作是不自由的,体现了文化工业的特点。正如霍克海默和阿多尔诺所说:“从利益方面来看,人们是乐意把文化工业解释为工艺学的。千百万人参与了文化工业强制性的再生产过程,而这种再生产过程,又总是在无数的地方为满足相同的需要提供标准的产品。”[1]康德曾对艺术和手工艺作了区别,他说:“艺术也和手工艺区别着。前者唤做自由的,后者也能唤做雇佣的艺术。前者人看作好像只是游戏,这就是一种工作,它是对自身愉快的,能够合目的的成功。后者作为劳动,即作为对于自己是困苦而不愉快的,只是由于它的结果(例如工资)吸引着,因而能够是被逼迫负担的。”[2]康德对艺术和手工艺的区别也适用于小说和影视。从创作目的上看,小说是艺术,小说创作为了获得愉快的感受,首先是自娱其次才是娱人,是超功利、超实用的。影视制作是一种企业化行为,获取经济利益是首要目的。小说创作可以不考虑读者的众寡,比如中世纪的作家可以为三五知己而创作。小说只要在艺术取得了成就,就算成功。曲高和寡的小说可以成为名著精品,如《红楼梦》、《尤利西斯》。影视制作首先考虑的是观众,“大众”就意味着“大钱”。因而衡量一部影视作品成功与否的首要标准,就是它带来的经济效应。《乱世佳人》之所以是好莱坞引以自豪的豪华巨作,首先在于它所带来的难以统计的丰厚利润。《泰坦尼克号》在全世界的毛收入为18亿美元,《侏罗纪公园》在全球市场的票房收入是8亿美元。如果一部影视作品只注重艺术性而不注重商业性,那注定要失败的。格里菲斯的《党同伐异》在商业上的惨败就是极好的例证。所以,在传统意义上,小说创作被纳入艺术学范畴,而影视生产则被划入经济学门下。从创作活动的性质看,小说创作本身是自由的,创作者可以关注众生,也可以回到自身;可以讲古,也可以论今;可以纪实,也可以虚构;可以“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充分发挥想象,也可以“悲落叶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任意抒感。正因为小说创作是完全按照创作者的意图和构想而操作的,在整个创作中创作者的“自”得到维护、主体性得以发挥,所以小说创作是令人愉快的。影视制作被纳入工业生产的流程中,任何一个制作者都不能恣意妄为,演员、摄影、音响等要受制于导演,导演要受制于制片人,而制片人则又要受制于大众、受制于上帝。换言之,所有的影视制作者,仅仅是工业化生产流程中的一个部件,一颗螺丝钉。他们所从事的是一种劳动,一种谋生的工作,这种工作限制自由、泯灭个性,只能令人痛苦,无多少快乐可言。
小说创作是一种自主行为,小说家有权决定一切,诸如题材的选择、人物的塑造、情节的设置、主题的传达等,很少受到外力的干扰;而影视制作要受到工业化制作、现代化传播和大众化审美的多重规范和制约。比如,从题材上看,写什么不写什么,不是某一个人所能决定了的,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大众。20世纪40年代,广播连续剧作为电视剧的前身在美国出现时,因为消费对象主要是家庭主妇,所以它的题材主要集中在六个方面:家庭生活、法庭内外、婚姻周折、社会犯罪、商场风波、医疗事故。80年代美国电视剧的制片人所感兴趣的仍是有关儿童、婚姻、旅游、探险、、金融、犯罪等方面的故事。[3]在影视制作中,常常出现这样两种情况:一是“命题作文式”,一是“量体裁衣式”。所谓“命题作文式”,就是制片方向编导等主创人员确定作品的题材。比如,电视剧《大法官》的创作就是这样。当法院和民众都期待着法官走下神圣的法庭,作为艺术形象走进文艺作品,走进老百姓的视野时,最高人民法院办公厅宣传处便找到了张宏森编剧,结果《大法官》取得了强烈的社会反响。所谓“量体裁衣式”,主要是指为影视明星写剧本。影视作为文化工业产品,自然离不开品牌,而明星就是品牌。因为“明星凭借在话语中构建起来的身份在经济结构中进行商品交易,所以,电影明星是独特并被商品化的人。他们为电影工业建立一种‘品牌价值’和‘保证价值”’。[4]因此,为明星找题材,为明星编故事,已成为影视制作获取成功的一种有效选择。
小说创作是一次,具有不可重复性。也就是说,小说一问世便宣告创作活动结束,作者一般情况下不会在原作的基础上进行二度创作。像张爱玲把《十八春》删改成《半生缘》、在《金锁记》的基础上写成《怨女》之类的创作,毕竟是少见。何况《怨女》之于《金锁记》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重复,其中包含着创新的内容。小说创作追求独一无二性,堂·吉诃德、于连、葛朗台、安娜·卡列尼娜、贾宝玉、阿Q是“这一个”,《堂·吉诃德》、《红与黑》、《欧也妮·葛朗台》、《安娜·卡列尼娜》、《红楼梦》、《阿Q正传》是“这一本”。艺术贵在创新,切忌重复。影视制作也要求创新,但并不拒绝重复。影视制作由于凭借强大的技术支持和标准化的生产,则把个体创造性转为机械复制性,把艺术创作的惟一性转为工业化的重复性。完全可以说,影视制作一定意义上就是工业生产线的“流水作业”。且不说西方电影史上的小说名著被无休止的改编,也不说日本导演黑泽明两次改编芥川龙之介的小说《筱竹丛中》,前一次失败,后一次成功。仅就我国影视现状来说,重复已成了一种时尚。电影《少林寺》一炮打响,便有《武林志》、《少林小子》、《少林俗家弟子》等影片一哄而上,掀起了“武打片热”。《戏说乾隆》走俏,电视屏幕上就刮起“戏说”风。《还珠格格》吸引观众,就续集不断。《激情燃烧的岁月》火了,就有《军歌》来赶场。如果说当年《南征北战》、《渡江侦察记》以及“样板戏”的重拍是完成政治使命,那么现在《烈火金刚》、《林海雪原》等电视剧解构“红色经典”在一定意义上是一种商业操作。
由于文化工业以都市大众为消费对象,通过大众传播媒介的无深度的、标准化的、易复制的、按照市场规律来进行文化产品的批量生产,由此导致的一个严重后果就是程式化代替了作品的风格。大家知道,“程式化”与“风格”是两个不相同的概念。“风格”一词是针对艺术创造而言的,而“程式化”是对工业化生产特征的概括。艺术风格是在长期的艺术实践过程中形成的,并通过艺术作品的内容和形式的有机统一体现出来的艺术家精神个性、艺术见解与审美追求等方面的独特性。它可以指艺术创造本身的创新性,还可以用来描述一批作品在某些方面具有的一致性。比如,语言在风格的形成过程中占有显要的位置。对于歌德、雨果、狄更斯、斯汤达、托尔斯泰、海明威、鲁迅、巴金、老舍等一流的小说大师来说,人们甚至可以通过语言来识别其作品。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风格可作为测定艺术创造是否成熟的标尺。或者说,风格是艺术的重要标志。随着文化工业的成批量生产和复制,艺术品越来越具有“程式化”特征。影视艺术的生产就是这样,其中美国好莱坞的类型电影最具代表性。好莱坞电影从诞生之日起就是以商业为目的的大众文化产业,为了获得票房收入,就必须最大限度地揣摩大众文化心理,迎合大众审美习惯。好莱坞电影制作者从深受观众欢迎的影片中寻找和归纳出一些成功的模式,并以此为模本大量仿制。人们熟悉的“西部片”、“喜剧片”、“惊险片”、“科幻片”、“战争片”、“爱情片”等等就是典型的类型影片。这些影片尽管情节公式化、人物定型化,却能呈现一种非常不同的价值,形成对大众的强大吸引力和诱惑力。与电影一样,为了迎合观众趣味,为了追求高收视率,为了攫取高额利润,电视在节目的类型化、程式化方面远远超过电影。其直接后果是“电视节目的类型化不但使得每一种类的节目在外部形式上整齐划一,而且在叙事套路、情节的常用母题、人物的原型化、人物关系的固定模型以及语法结构等诸多方面作出了严格规定,让大多数电视节目作者只能按既定的公式操作”。[5]也就是说,文化工业生产的“程式化”是对风格的“否定”,也是对艺术的“反动”。问题在于,文化工业的“程式化”一旦渗入到小说创作当中,那必然引起小说创作方式的全面更新。
可见,小说是艺术,小说的创作要遵循艺术创作的特征和规律;影视也是艺术,但更重要的是一项企业,一种文化工业。艺术和企业的双重特性,使影视的创作方式成为一种充满对立和统一的矛盾复合体。影视一方面要遵循艺术创作的基本规律,另一方面还要适应文化工业的生产法则,这就使得影视创作陷入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在工业生产和艺术创作双重境遇中,影视为了找到自己的合理定位,正在寻求和建立一种既能维持其艺术特性又能符合其企业生产效益的创作和生产策略,以开拓自己生存和发展的空间。影视创作历史和现状都表明,审美价值与经济效益的双丰收是影视创作的最高境界,却是一种难以实现的理想。可以说,影视创作是一个矛盾体的运动过程,其中包含着排斥、重组和妥协,必然以一方为目的,以削弱甚至牺牲另一方为代价。在市场经济的大前提下,影视固然不乏高度艺术化的精品,但更多地表现为对文化工业法则的屈从。因此,商业化、大众化、工业化、程式化的文化生产方式就成为影视的一种生存与发展策略。在影视的影响之下,小说的创作方式也在发生变化,一种新型的、影视式的、文化工业生产方式正在形成,商业化、大众化、程式化的文化生产方式正在改变着小说创作的现有法则,传统意义上的小说创作方式正在被解构。二
所谓“趋影视体”,是一个宽泛的概念,有狭义与广义之分。从狭义上看,“趋影视体”主要指一种类似于影视剧本的小说文体,这种文体既具有文学性又具有影视性,是二者的高度结合的产物。从广义上看,“趋影视体”是一种文化现象,指小说对影视的屈从和依附。“趋影视体”反映了人们对影视与小说关系的认识,即影视时代小说家关于小说、关于影视以及相互影响的思考,然后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作为叙事的小说文体。前者是小说的本体论,后者是前者的具体表现。
小说对影视的趋从,首先是一种自觉行为。它表明小说家对新兴艺术形式的向往和试图从中吸取艺术以丰富其表达方式的渴求。当电影先驱梅里爱、格里菲斯、爱森斯坦不满足于早期电影的杂耍品性,竭力从小说中寻求艺术营养的时候,包括当时世界一流小说大师托尔斯泰、高尔基、卡夫卡、海明威、德莱塞、沃尔夫、福克纳等人在内的一大批小说家已认识到电影的内在潜力和可能对小说产生的巨大影响。更为重要的是,许多小说家开始积极地尝试以自己的身份参与电影活动。比如,德莱塞和爱森斯坦有过交往并与好莱坞有过接触,小说家福克纳在制片厂当过编剧,海明威甚至打算与人合拍影片,等等。类似的从影经历在我国现代小说家身上也能找到。鲁迅的娱乐方式之一便是看电影,写影评成为他创作的一部分。张爱玲从小受电影艺术的熏陶,学生时代就开始影评活动。写小说成名之后,一方面从事小说创作,一方面写电影剧本,而且为“电懋”写电影剧本曾是她在美国生活困顿时期重要的经济来源。
由于小说趋从影视,小说中更多地融入了影视艺术的技巧、技法。苏联电影大师米哈伊尔·罗姆把托尔斯泰称为“最具电影性的作家之一”。他说:“他在观察和倾听时带有你难以在任何其他作家,包括文坛泰斗身上找到的具体性。而细致观察、精确倾听——这正是电影!”“在他的每一句话里,你都可以感觉到作家是从哪个角度看的、看到了什么,他是怎样听的、又听到了什么。因此,托尔斯泰写的任何一个场景从本质上说都是出色的电影剧本的一部分。”[6]与托尔斯泰一样,欧内斯特·海明威也被认为是电影化的小说家,他的作品《世界之都》、《乞力马扎罗的雪》、《丧钟为谁而鸣》等,追求环境描写的视觉造型、简洁明快的对话和蒙太奇结构,体现了鲜明的电影化倾向。同样,这种电影化倾向也在我国现代小说中体现出来,其中张爱玲小说具有代表性。就张爱玲小说而言,确实存在着一种竭力与电影艺术沟通的文学精神,体现了电影平民化、通俗化、影像性的艺术特质。其突出的表现在于:描绘世俗人生的情爱生活,营造有声有色的环境氛围,借鉴电影的艺术手段、技巧和语言等等。由于张爱玲小说在体现小说艺术叙事特征的同时,又充分发挥了空间艺术造型的优势,因此成为现代文学史上颇为独特的、具有“电影化”倾向的文本。应当承认,这些作品只是对电影技巧的借鉴和吸纳,在合理利用电影因素的同时仍保持着小说的独立品性。
随着影视艺术的蓬勃发展,特别是电视艺术崛起之后,小说的显赫地位被动摇,由文化艺术的中心走向边缘。20世纪80年代末开始,中国电视随着市场经济的全面铺开,显现了空前活跃的姿态。电视剧特别是电视连续剧的创作和播映,成为中国大众文化生活中的重要内容,它对小说的冲击也越来越大。人们在抱怨电视剧挤占小说生存空间的同时,也认识到其对小说的正面效应。作为一种大众传媒,电视以其独特的优势对小说进行普及、推广,小说借电视剧的改编得到张扬。《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子夜》、《四世同堂》、《围城》、《红岩》、《林海雪原》、《新星》、《平凡的世界》等一大批古今小说在改编成电视剧后,收到强烈的社会反响。当代小说家已清醒地认识到,影视能够为小说营造良好的生存环境和具有发展潜力的生存空间,影视所产生的巨大的影响为小说提供了良好契机。比如,梁晓声在完成小说《年轮》后,并没有立即发表,而是选择电视剧《年轮》播出期间出版,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小说影视互动效应。又如,叶辛的长篇小说《孽债》,初版发行2万册,但改编成电视连续剧之后,小说几度重印,印数高达25万册。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影视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小说乃至作者的命运和前途。周梅森从1983年发表第一部中篇小说《沉沦的土地》开始走上文坛,十多年间一直未引起人们的广泛关注,直到20世纪90年代后,随着他的小说被改编为电视连续剧才名气大增。从《人间正道》、《天下财富》、《中国制造》到《至高利益》、《绝对权力》,他的小说之所以拥有广泛的读者,固然与小说本身的思想性和艺术性有关,但小说的电视剧改编所产生的效应也绝不可忽视。周梅森自己承认:“过去我对小说改编成影视作品不太重视,有人要拍我的小说,我只是把版权卖出去就不管了,现在我感到虽然小说和影视是两回事,但是它们还是可以互动的。影视作品的影响面是很广泛的,对图书销售的作用也相当大。上世纪90年代中期以前,我的15部作品总共发行了不到10万册。而《绝对权力》至今已经发行了近20万册,《中国制造》的发行量累计达到了30万册。《国家公诉》更是第一版就达到12万册。”[7]
对于大多数小说家来说,经济利益的驱使对小说改编更为重要。为了改编的便利,许多小说家在进行小说创作时已经在为改编作准备,这种准备不仅包括小说内容与形式的多个层面,甚至还涉及到影视艺术的技巧和技法。也就是说,当前小说创作除了为小说本身之外,至少还有另一个目的,即“为影视艺术而小说”。这就意味着,小说创作的自由度就有所限制,小说家在题材选择、主题表现、人物塑造、情节营造、语言运用等方面要考虑到未来的影视改编,甚至还要为导演、演员着想。这样,创作的双重目的,改变了小说创作的传统方式,形成了小说与影视文学的“共生”现象。事实上,这样进行小说创作的人绝不止海岩一个,刘心武、蒋子龙、路遥、柯云路、梁晓声、叶辛、邓一光、张宏森、周梅森、王朔、苏童、刘恒、莫言、余华、铁凝、刘醒龙、周大新、柳建伟、二月河等一大批小说家在创作中都自觉地对影视剧本流露出共同的兴趣,他们的小说具有了更多的影视性,成为当代小说创作的一道风景线。据《文汇读书周报》记者朱自奋报道:一批70年代作家积极接受影视对自己作品的改编,比如金仁顺、朱文颖、李修文、张生的作品都已经或将要被改编成影视作品。[8]朱自奋文章的标题叫做《70年代作家:为“张艺谋们”写作?》,这显然说明:新生代作家自一开始就已经自觉自愿地趋从影视。由此看来,小说与影视文学的共生,绝不是一种历史的偶然或巧合,而是有其必然性的,两种艺术之间的共性为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肯定地讲,小说与影视文学的共生绝不是短时间的只出现在这一历史时刻,而将要延续相当长的时间。如果当代的小说家都能从“象牙塔”里走出,去密切关注影视艺术的发展态势,借影视艺术之东风,那么当代中国小说与影视的共同繁荣将为时不远矣。
三
就文体特征而言,“趋影视体”主要表现为叙事的大众化和话语的程式化两个方面:先看大众化。
影视是一种大众文化,必然要求大众生产、大众市场和大众消费。从叙述对象上看,大众化就是要尽可能地选择贴近大众的生活。就电视来说,由于电视艺术深入家庭,所以电视剧演员实际上是与观众面对面地交流。这种直接交流是其他艺术形式所无法比拟的,因而电视剧艺术要求在选材上注重家庭性、日常生活性的题材。家庭生活、伦理关系或存在于人们身边的凡人琐事,更容易吸引观众。《篱笆·女人和狗》、《渴望》、《婆婆·媳妇·小姑》等电视剧之所以吸引观众,就在于它们能使观众产生亲切感。即便是写英雄豪杰、历史人物的作品,也同样要求在表现他们历史业绩的同时展示他们作为普通人的喜怒哀乐。《戏说乾隆》、《康熙微服私访记》等电视剧所显示出来的贵族平民化的倾向,同样能给观众以生活化的亲近感。近年来的一些作品,或如《唐明皇》、《武则天》、《雍正王朝》、《康熙大帝》等重在对历史事件的重叙和历史人物的重塑,或如《女人不是月亮》、《趟过男人河的女人》等专注于妇女命运的预测,或如《年轮》、《孽债》等执著于对知青生活的追踪,或如《苍天在上》、《天网》、《人间正道》、《中国制造》、《绝对权力》等勇于对腐败现象的披露,或如《咱爸·咱妈》、《儿女情长》等热衷于新伦理价值的考察。这些作品用世俗的目光审视历史、现实、社会、人生,其艺术世界消融于读者的日常经验之中,向读者展示的是关于社会、历史、人生的一种经验形态,与人们所居住、所生活的经验世界存在着同构、对应关系。其显著特色在于对现实的忠实,它不改造生活,而是把生活复制、再现,从这些现象里面汲取那构成丰满的、生气勃勃的、统一的图画时所必需的种种东西。正如周靖波所说:“由此看来,电视剧处理非日常性题材的重要手段就是传奇题材生活化、历史题材言情化、政治题材世俗化。”[3]电视剧的大众化审美取向,成为当代小说创作的追逐的目标。比如,海岩的小说旨在满足大众读者的阅读期待,加之故事、情感、悬念的蓄意化操作,深得人心。
再看程式化。
众所周知,影视艺术与小说之间的相互影响,是以影视文学为中介的。随着影视艺术的繁荣,大量的影视文学创作与小说改编,当代小说的话语系统正在进行重新建构,个性化、私语化、独白式的语言操作正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影视文学的大众化、规范化、程式化话语系统正在浸染小说,促使小说进行话语系统重构。任何文学作品都有其特定话语系统,诗歌别于散文、戏剧别于小说、小说别于影视文学,就在于各自业已形成的话语系统。真正意义上的趋影视体小说意味着小说要服从于影视剧本的写作程式和叙事法则,小说与影视剧本之间的差异消失,小说的“味中之味”被消解。如梁晓声的《年轮》、张宏森的《大法官》、邓一光的《江山》、海岩的《玉观音》、郭宝昌的《大宅门》(第二部)等。这些作品非常典型地体现了影视艺术商业化、大众化、工业化、程式化的创作特征。几乎在电视剧《江山》首播的同时,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同名长篇小说。这部作品与其说是小说倒不如说是电视剧本,从生产方式到文体特征上都明显的影视性。对此,作者邓一光作了如下说明:“这(指小说《江山》)原是一部电视连续剧的剧本,作为影视工业生产中的一环,写作时采用了接近工作台本的简捷做法,没有人物状态描述,基本没有场景描述,离着文学本很远,几乎就是一个分镜头台词本。原本未打算出版,只是试图给导演和演员们讲述一个故事,以便他们在二度创作时有所凭借。后来出版社索要这个故事,为了方便读者阅读,作了些简单的体例变动和部分场次及内容删节,成了现在这个版本。”[9]可以看出,这类小说作为影视生产的副产品在创作方式上具有程式化的特点,正如约翰·霍华德·劳逊说:“现代的工业生产过程吞没了艺术家的技巧,使艺术家的意愿都不得不迁就机制品的统一规格。当我们今天来谈论电影创作的理论和技巧时,我们所谈的其实是商业机构的‘创作活动’。”[10]而从作品的语言层面上看,可视性的描写、人物对话、蒙太奇结构等颇具影视剧本特征的语言操作,使众多的文学接受者在小说与影视剧本归属问题上犹豫不决。这是一种介于影视剧本文学和传统小说之间的文体,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影视时代审美取向的新小说。应当指出的是,影视剧本的话语系统渗入小说势必导致小说话语系统内部的矛盾,而影视时代的小说家正是在话语系统内部的冲突与矛盾中成长起来的。其中出现的矛盾并不是小说家的自觉选择,而是相反,小说家正在十分艰难地进行着小说话语系统的重构,正试图“压抑”“克服”乃至“统一”其间的矛盾冲突,试图将矛盾的双方予以弥合与协调。现实的情况是,矛盾的紧张性一直存在于影视时代的小说创作中,一旦这种紧张性变得平和,达到真正的“弥合”与“谐调”,小说的局面无疑将会有新的拓展。
另外,还有一种小说创作情形需要注意,即小说创作于影视作品之后,可称作小说的“后生”现象。所谓“后生”,是指小说家在影视作品基础上进行的再度创作,也可以说成是影视作品的小说改编。在创作中,小说家以影视作品为蓝本,一方面根据自己在欣赏影视作品时的心理感受对其视听元素进行文字描述,另一方面还要遵循小说创作的基本规律,通过想象、虚构等手法对影视作品进行艺术加工。这是一个将影视作品转化为文学作品的过程,也是视听符号向文字符号转换的过程。早在20世纪初,美国出现了被称作“电影—小说”的小说类型,代表作是《纽约的秘密》(1915)和《吸血鬼》(1915—1916)。“电影—小说”产生于电影之后,又与电影同步发行。当时的情形是:影院放映电影,日报上随之以连载小说形式发表电影故事,以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从此以后,“电影—小说”逐渐发展成西方文学中一个拥有广泛读者的小说类型。比如,人们熟悉的美国大片《廊桥遗梦》、《侏罗纪公园》就有小说紧随其后。近几年来,“电影—小说”、“电视—小说”在我国已成迅猛之势;有电影《刮痧》,就有小说《刮痧》;有电影《大腕》,就有小说《大腕》;有电影《英雄》,就有小说《英雄》;有电影《手机》,就有小说《手机》,等等。这些“影视同期书”的出版发行,表明导演与小说家、影视发行部门与出版商已经建立了互利、互惠的良好合作关系,也表明影视与小说两种艺术之间互动机制的进一步认定。一般来说,这些“后生”作品,仅仅是影视作品的文字描述,类似于常见的商品说明书。绝大多数作品出自于编剧之手,想象、虚构的成分差,文学性不强。
关键词:影视广告;剪辑;创意;
当今的影视广告制作大多需要依靠数码技术手段来实现。新技术、新媒体的运用和发展直接刺激并带动了影视广告的创意,并影响到最终效果。计算机是人类发明制造的物质存在,虽然它依赖于人的灵性和感性来发挥作用,但程序语言的复杂运算能产生令人惊叹的艺术美和不可思议的力量,改变了人们的视觉经验,促进了艺术表现的创新。
影视广告作品的后期工作极其重要,常常决定一部片子的命运,尤其是剪辑这一环。影视广告是在剪辑台上完成的,神奇的事情往往发生在剪辑台上。有时候好的剪辑能使一部片子起死回生,而平庸的剪辑也会使好端端的片子大伤元气,甚至完全葬送前期的辛劳。从世界影视艺术作品和广告作品的发展趋势上看,一部作品在后期作业所占比重大有增加之势,作用也越来越大。因此,加强对影视创作后期作业的研究与探讨很有意义。
一.特技动画可以使影视广告更具视觉冲击力
最尖端的数码技术成果常常最先在好莱坞的电影工业中被尝试并得到体现,然后再反射到影视广告的特技特效中。影视广告必须依靠电脑完成后期剪辑合成以及特效的制作,现在已鲜有不运用数码技术手段而制作出的影视广告。金光闪闪、来回飞舞的发光字,牙膏广告别亮白的牙齿,护肤用品别光洁的皮肤,美发用品中飞舞的羽毛状的发丝,除了摄像师精心的化妆与布光以外,强大的技术支持对于影视广告创意的精确实现也十分必要,这一点更会影响到广告的艺术质量和制作成本。音频的编辑制作、视频剪辑、特效合成、三维建模与虚拟现实、二维卡通动画,这些日新月异的技术为广告提供了丰富的创意形式和风格手段。根据广告主题的表现诉求,可以营造出梦幻般的神奇氛围来刺激打动潜在的消费者。影视特效也在不断推陈出新,创造出令人耳目一新的视觉感官体验,特别是三维虚拟动画,为广告表现注入了生命活力。虚拟的卡通形象与场景被大量使用,虚拟出来的声光电效果比真实的还要好,并且容易控制,可以通过调节参数控制来改变效果。现代影视广告在娱乐性和新奇性方面下足了功夫。追逐最新的技术特效、创造崭新的视觉效果可以使广告的吸引力和冲击力更强.
特技动画首先是“画”。但与纯绘画不同之处在于是活动的连续画面,特技动画设计师在设计影视广告作品时,对动画的画面构图、色彩、光线等方面应该体现出“画”的精致和富有美感的特点。写实的手法应明确严谨;几何造型、图示相结合要逻辑清晰、抽象能力强;拟人手法应使内容更加生动活泼,趣味性强;写意的手法则能够象征性的说明道理,给观众留下想象的空间,视觉的冲击。
广告作品技动画的造型设计与动作设计是一种夸张的漫画形式,制作时在符合规律,自然流畅的基础上将其动作简化,然后加入特技手段,运用到作品之中。这就要求特技动画的设计师要熟练掌握表现运动规律的动画技巧,细致的观察生活中的人和事,并能提炼出重点,如果设计师按普通动画片制作,在广告作品技动画就显得苍白,缺乏应有的魅力。另外,广告作品时间有限,其中的特技动画高度浓缩,设计师对动画主体的形态、速度等方面都要适当放大或缩小,有些作品的动画主体还赋有情绪,设计时还应考虑到调动观众的心理。这种极具感染力的设计在表现形式上就是夸张的动作举指和神态,而观众也期待着这种表现形式。设计师在特技动画的造型和动作上只要是合理的设计、精心制作,祛除斧痕刀迹,就可以提高广告作品的艺术效果。
特技动画的应用必须与广告作品的内容和谐统一。任何作品的形式都是为内容服务的,只有内容和形式的统一才能体现出作品的价值。影视广告作品也不例外,特技动画也是影视广告作品的一种表现形式,追求新的软件工具以及美的造型和和谐的动作运律最终都是为广告内容服务的。
特技动画设计师在创作时应将动画的背景画面、动画的主体、特技合成、音效等按广告内容的需要合理设计和使用,并同非动画部分有机的结合,形成虚实相生、情景交融、形神互济、和谐统一,才能显示出广告作品的艺术效果。在《六味地黄丸》的广告作品中,前15秒完全是特技动画,将药品的功效诠释得清晰明了,通俗易懂、易接受,作品后10秒是在动画画面上叠加了影星张国立,寥寥数语对药品加以肯定并对九芝堂这个老字号再一次重申,整个作品浑然一体,摆脱了以往明星由头至尾的单调说教,特技动画的设计和药品的功能效果巧妙的结合,特技动画和人物自然的衔接并同广告总体内容相辅相成。整个广告作品让观众感受到的是用特技动画和人物来阐述药品内容,而不是用内容来展示特技动画的手段和技巧。
在广告作品技动画实际上就成了依附于“广告”的动画,它运用特技手段让观众在短时间内最透彻、最省力、最准确地了解广告的内容,并以其自身的魅力来感染观众,征服观众,从而加快了广告的传播速度,使广告达到广而告之的目的。影视广告发展到今天也越来越离不开特技动画这个特殊的伙伴,可以说特技动画为影视广告的发展注入了新鲜活力,而影视广告也为特技动画提供了施展艺术魅力的空间。随着广告行业和IT行业的发展,两者的“互动关系”将更加交融和增强。
虽然设备与技术投入的确可以使画面更精美、视觉更愉悦,但是也耗费更多的时间、精力与金钱,可以说是无止境的,而且越是新潮的东西过时褪色也越快。因此,需要巧妙而有效地使用各种技术效果来提升品位和降低成本。特效如果不能恰到好处地运用而到处泛滥,自然是乏善可陈,毫无新意。
二.影视广告的本质和文化特征
广告的本质并不是艺术而是传播信息。广告的定义是:有偿的责任的信息传达活动。也就是广告的出发点不是艺术而是传播,但好的广告却是艺术品。
影视媒体本身就是时间结构型的媒体,以时间为轴线来展开情节传达信息。而不像平面印刷媒体那样,印刷媒介是空间结构型的媒介,它可以一目了然。影视媒体的作品只有耐心看完所有的镜头才能明白作品说什么。这一点对影视广告极其重要。因为电视广告实在是太短了,一条只有15秒或30秒,甚至5秒。影视媒体本身的特性如此,再加上观众没有主动要求看广告的,完全不像电影院里的观众,他们就更加被动。这就大大地增加了广告传达信息的难度。
影视广告是视听合一的传播,既有画面又有声音,感染力、直观性最强,这就是影视媒体视听语言的魅力,这一点在广告中一定要用足。要注意视听的完美结合,来传达广告信息。一个好的广告创作者一定要有高超的驾驭视听语言的能力。
影视广告必须有冲击力,更重要的是产生一种文化的感染力和震撼力。中国影视广告业是随着国家经济、文化的崛起而崛起,国际参展,获好评乃至获奖其实还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标志在于它是否正确调动和充分满足了国内各方面的精神文化需求。在广泛吸收世界各先进文化的基础上必须探索出这个时期所需要的“中国模式”;充分消化和发展多种先进技术手段。展现与培养一种新的精神风貌和文化品味,应是中国影视广告业发展的一条主轴,更应积极探索中国本土文化中的智慧、幽默、隽永与深厚。在认真研究经济、技术、风格的同时,必须精心研究人本、文化、内容和精神。关注和占据中国影视广告文化的上游高地,寻求和把握那种能总合艺术与商业、人文与科技、教养与娱乐、理论与试验的发展契机。
三.创意仍是影视广告剪辑艺术的灵魂
对数字技术的掌握和运用成为影视广告设计师在信息社会中从事造物活动的中心。科技对传统设计规则的影响也使得行业界限更加模糊,传统的设计规则和思维方式需要变革。在这个高速发展的、以网络资讯和知识创新为核心的信息社会中,善用计算机的人明显地掌握了商业与文化的优势。影视广告行业在市场的拉动下,给从业人员的压力就是不断追逐更新、更快、更强。设计师只有具备思维开放、富有激情和创造力等基本素质,才能顺应变化的市场环境。
虽然近几年在国际广告赛事上获得了一些成功,但还欠缺将西方的广告策略概念与中国民族文化内涵形象有机结合的作品。自己的形象品牌意识尚未完全形成系统。无论是神化的“太阳神”,精耕细作的“孔府家酒”,还是气势如虹的“巨人”,喋喋不休,让人过目不忘的“脑白金”,其水准都未让全世界认同,它们的国际知名度并不像“麦当劳”、“肯德基”、“可口可乐”那样走的更远。
随着我国经济持续高速增长,市场竞争日益扩张、升级,影视广告也从以前的所谓“媒体大战”“投入大战”上升到影视广告创意的竞争。美国广告学教授詹姆斯·杨说“创意不仅是靠灵感而发生的,纵使有了灵感,也是由于思考而获得的结果”。创意是“从现在的要素重新组合”而衍生出来,创意并非天才者的独占品,应用较为主要的广告创意策略:USP广告策略,品牌形象策略,广告定位策略等可以使广告创意趋于完美而获得创意工作的成功。
影视广告想真正打动消费者,必须着实从消费者及企业长远利益考虑创意。⑴影视广告主题应围绕商品的效用展开,创意不能违背现实生活。⑵尊重社会文化取向,顺从民众心理。⑶不能强加于观众,应留足消费者自主选择权。
在影视广告后期剪辑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科学技术给社会带来的影响是前所未有的,从高技能到高技术确实让影视广告受益匪浅,影视广告剪辑中的技术含量也大大高于以往任何设计样式,但我们应该清醒地看到,现阶段技术因素的凸现是影视广告剪辑领域不成熟的暂时现象,一旦技术发展趋于同质化,这种现象就会消减。如果过于神话技术的趋向,一旦成为影视广告后期剪辑的主流,就意味着它将重蹈工业社会的覆辙,把人们引入歧途。这并不是什么前卫意识,实际上是工业社会“技术至上”传统观念的延续。
因此,良好的创意安排仍是影视广告的灵魂所在。而高技能和高技术是从事影视广告剪辑人员所必备的手段和工具。创意是保证影视广告高收视率和达到预期目标的金钥匙。中国经济的崛起和消费市场的潜力预示了影视广告业的发展前景。中国市场的巨大潜力和广阔前景,使得大批国际著名品牌相继提高在中国市场的广告投入。数字化环境正在迅速地改变人们的生活与沟通模式。在知识进步和技术创新的持续推动下,影视广告剪辑艺术作为信息和文化传播的一个载体,将需要更充分地体现出数字艺术与技术领域的崭新理念和创新精神。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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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周立萍,唐红梅.浅谈影视广告的发展策略.电影评介,2006,(5):59页
[4]王宁宇.从文化生态看中国现代动画的发展契机,美术观察,2004.(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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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GJian-xiang,(ZhuzhouUniversityofTechnology,ZhuzhouHunan421008,China)
随着科技的发展和进步,全新数字媒体在影视艺术中的应用越来越广泛,甚至可以利用虚拟的特技和任务来替代真人演员及其表演。不过,如果影视艺术只注重虚拟的特技和视觉效果,而忽略了其中的人文内涵,就会造成影视艺术作品的空洞和肤浅,仅仅能够为人们提供视觉上的享受。这就会使得影视艺术中的另一项功能遭到弱化,也就是给人们带来的感动以及对于人生的思考。
二、全新数字媒体的过度应用使传统影视艺术中的道德功能弱化
在传统影视艺术中,道德和价值观的导向是一项十分重要的功能,起着具有社会性的劝解和教育意义,能够给予困惑中或迷茫中的人们正确的帮助和引导。然而,全新数字媒体的过度应用,使得影视艺术作品大多带有色情、犯罪、暴力等刺激的场面,以此来满足人们的欲望。但其却会对人们的道德和文明造成不良的影响[3]。
三、传统影视艺术与全新数字媒体的交融
(一)人文内涵的交融
在传统影视艺术中,最具有魅力的就是其身后的人文内涵,也是影视艺术的核心内容。而采用更加完善的技术作为支持,能够在影视艺术中更进一步地表现出人文内涵。因此,可将全新数字媒体技术与传统影视艺术进行交融,以先进的技术为媒介,对影视艺术中的人文内涵进行更加深刻的表达。
(二)本质和审美意义的交融
传统影视艺术中,对于非现实内容的表现力较弱,因此,传统影视艺术很难拍摄科幻类的影视作品。而将全新数字媒体与传统影视艺术进行交融,能够很好地解决这一问题。全新数字媒体利用计算机技术,将数字内容进行相应的组合,产生虚拟的视觉效果,让人们体会到十分真实的感觉。因此,传统影视艺术与全新数字媒体的交融,能够使影视作品得到更加完美的体现。
四、结语
在北宋中叶诗坛上与梅尧臣齐名的苏舜钦有一http://首《淮中晚泊犊头》诗,这首写景小诗在宋人绝句中一向为人赞赏,是脍炙人口的作品之一,也是苏舜钦的代表作之一。这首小诗以清新之笔,描写了泛舟淮河,晚泊犊头古祠下所见之景,以景寓情,抒发了心中愤懑,表达了自己的豪情壮志。
苏舜钦的写景诗不是以再现自然为主,他主要是以景寓情、以情见志,带有很强烈的主观色彩。如“绿杨白鹭俱自得,近水远山皆有情(《过苏州》)“老松偃蹇若傲视,飞泉喷薄如避人(《越州云门寺》)等,都是经过诗人加工的景物,形象的本身就具备了诗人的性格。诗人写景还有一种写法,虽然郁积深厚,却不直接说明,而是创造一种境界让人去体味。《淮中晚泊犊头》正是这种写法的体现。“春阴垂野,“春阴有三种解释,一是指春季天阴时空中的阴云,二是指春日的时光,三指春日花木的荫蔽,这里联系上下文,我们很容易知道是取的第一种解释。用一垂字,说明不是一般的阴天,而是上天下地,阴云密布,雾霭蒙蒙,转眼就要有暴风雨的来临。这四个字,与“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不相上下,同时也为后文埋下伏线。韩愈的诗句“草色遥看近却无,写的是初春嫩草勃发,“遥看面积辽阔,固可见草色。苏舜钦这里的景色也是如此。因在船上远望,所以绿草连成一片,白天远望岸上,固有“青青之感。“幽显示出花的情态,紧接着又用一“明字,幽花时明,有着作者强烈的主观色彩,是压抑环境中时不时的惊喜,用“时有二字点明作者处于行进过程,船在行进中,所以岸上的景物时有时无。画面因此变得灵动,而非呆板木讷。这两句看似纯是写景,却在景中融入了自己的情绪,大环境的压抑毋庸多言,可是作者内心依然澎湃着不认输的血液,同时也在期待生命中不时的惊喜。诗的第三句“晚泊孤舟古祠下,不仅点题,而且交代了停船的时间、地点,用“晚“古“孤三字营造了一种寂寥悠远的意境,烘托出了当时的环境气氛。然后作者立即把视线又转回到河面上,只用“满川风雨看潮生这七个字传神地刻画出了一幅喧腾动荡的夜雨图,让读者既看到了风势、雨势、水势,也仿佛听到了风声、雨声、水声。但是这种孤独落寞仿佛只是一刹那,当那满川的风雨声轰然而来的时候,诗人的兴奋与豪情顿时被点燃。“满川风雨看潮生,他卓然屹立于疾风暴雨当中,独自欣赏着河水的升涨。这满川风雨,与作者所经历过的朝堂风云,此时或许已经合二为一。看似冷眼旁观,可是真的可以不被风雨所累吗?可以掉头不管吗?眼冷心热,心头所激荡的,或许比这风雨更为猛烈。这“看潮生的高大形象,正是梅尧臣笔下的苏舜钦,“其人虽憔悴,其志独昂昂(梅尧臣《读蟠桃诗寄子美永叔》)。
从艺术要求读,一首诗歌,特别是写景诗,要给人以美的享受。这首诗的魅力,就在于以写气图貌、属采附声的笔墨,描绘出一幅诗情荡漾、韵味深长的图画,既表现了自然美,还塑造了艺术美。诗的前半首写白天里作者行舟淮河上眺望到的两岸野色。此时灰蒙蒙的天空重重砸下来,笼翠在草色青青、一望无际的淮河平原上。从船上看出去,景色可以想见是这么压抑。这是只有在大自然中,只有在那样的天气和视野下才会呈现的震撼对比的美景,而作者用“春阴垂野草青青这样一个起句竟使它再现纸上,一下子把读者引进了一个美的境界。下面再加一句“时有幽花一树明,就为画面增添了光泽,显得画面更加秀丽、更加醒目,而春意也更加浓郁。如果把这句诗当一幅画来欣赏,它在颜色配合上,天空是低沉压抑的,地面却是明艳娇美的,强烈的视觉对比给人精神上的感受更加震撼。
徐克是当今电影圈的一位大师,在香港影坛,徐克往往显示出剑走偏锋、急激险怪的风格,然而他却又能巧妙地汇人商业电影的主流。《青蛇》则是他剑走偏锋的代表作之一,这部片子大获成功,我们这里暂且不论其故事性,仅从视觉方面来对其进行分析。青白二蛇的衣料主要是雪纺和薄纱,所以飘逸感大为增色,片头的设计又加入了水流和柔腻的女声吟唱,充满了大胆的想象与浪漫的表现手法。白蛇第一次遇见许仙,镜头前的一朵硕大的芙蓉,美得让人心醉。明知其假,却依然叫人心折。水漫金山是整个电影的亮点,佛像与妖孽一起出现在镜头内展示给众生,画面非常震撼,摄影的构思让人拍案叫绝。白蛇仰首望天,蹙眉苦思,佛像俯首下视,悲悯无声。生为妖孽的白蛇此时只想搭救自己孩子的父亲,一个普通平凡的男人;本是神灵的那一个,此刻却要用众多无辜生灵的性命成就自己斩妖除魔的威名。孰能判定谁是谁非?整个影片那种蚀骨销魂的精致与考究阴柔而秀美,令人无端端就沉溺进去。整部电影反映的是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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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点,承载的其实是一个悲凉的故事,在这样一个基调上,电影中的天空永远是灰蒙蒙的,所有的明艳皆蒙上了一层烟雾,再青翠的绿色,也不免变得凝重。再温暖的嫣红,也隐藏了一丝哀伤。即便如此,我们在悲伤之余,却仍旧能够感受到画面的http://精美。这与《淮中晚泊犊头》的画面是极相似的。压抑的大环境中,依然可以自得其乐;再猛烈的结局,依然可以从容面对。灰黑沉重的背景下,有的是明艳的花朵。
李碧华在《青蛇》原著中用洗练清醒的口吻描述了人妖佛之间纠缠的爱恨情仇,从中直刺人性的弱点。而电影只是用一个个精致柔媚的画面将故事缓缓道来,温柔的透射人性。未有只言片语,却让人在视觉盛宴之余,一腔热血慢慢变凉,陷入冷静的思考。这种表达方法与传统的诗家表达方式是一致的。意在言之外,留白方是高明的表达方式。《淮中晚泊犊头》正是意在言之外的完美表现,纯用白描手法,但我们却不难从作者描写的动静中推测作者的心情。这与《青蛇》的表达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
作为一个关切时政、渴望有所作为的诗人,苏舜钦的诗常常触及一些严峻的现实问题。所谓“大物,即是指诗可以反映“风教之感,气俗之变,若统治者有“采诗制度,就可以据以“弛张其务,达到“长治久安。而徐克作为一名颇具影响力的电影导演,他一贯提出的要求即是“言之有物。英雄临风鹤立,煮酒相逢;美人婀娜软语,生死相从;朋友把酒同歌,两肋插刀等等,中国古典文化的侠义精神被其用天马行空的视听元素剖析得淋漓尽致,这说明他的影片并非纯粹追求视听冲击,而是以他特有的方式表述着他的理念。由此可见两者的创作理念有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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